她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什么罪名,但被抓进去关二十年,可想而知犯的罪还不小。
而她刚刚这么一诈,就把梁国柱给诈出来了。
梁国柱稳住心神:“没有的事你乱说,当心我把你送派出所去!”
“有没有乱说,梁支书心里清楚,那些账。。。。。。”苏婳点到为止,但其实她也是在暗中观察梁国柱,提到账这个字,他脸上倏然变白,她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谁和你说的?”梁国柱目露凶光,“你还知道什么?”
“梁支书觉得会是谁和我说的?”苏婳反问。
梁国柱双手插腰在原地转了两个圈,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苏美这贱人!”
苏婳挑眉,心里道自己可什么都没说。
梁国柱手指着苏婳:“你如果敢和别人说半个字,我就拉着你陪葬!”
“介绍信,我和江深的。”苏婳冷冷地道。
梁国柱咬牙,心不甘情不愿的写下介绍信。
苏婳慢条斯理地折着介绍信:“梁支书,江深马上就要是我的爱人了,如果我和他都出点什么事,那我死前也肯定会把这秘密说出来的。”
“你威胁我?”梁国柱气得后槽牙都要咬断了。
苏婳把信封拿好打开门,看到坐在长条凳上的刘金根,她回头看向梁国柱:“梁支书,正好刘会计还在这,你和他说,江深同志是不是你的贵客?”
刘金根连忙站起来,讨好的看向梁国柱。
梁国柱背在身后的手紧紧地拽着,他没好气地对刘金根道:“这江深同志在凝水村改造这段时间表现得都不错,你好好的为难人家做什么?”
刘金根脸上的笑顿时凝固着:“支书,不是您说的,要。。。。。。”
“我说什么我说。”梁国柱打断他的话,“各个生产队的工分都算好了吗?还有时间在这胡扯?”
刘金根只得连声应下。
梁国柱“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苏婳走到江深面前,晃了晃手里的信封,梨涡浅笑:“搞定。”
完好无损,没有半丝狼狈。
“那走吧。”江深并未多问什么。
刘金根悻悻地道:“谁知道在里面这么长时间都做什么了,用了美人计也不一定。苏家的几个女儿没一个好东西。”
他一脸阴狠地盯着苏婳和江深的背影,转身“呸”了一声,心想今天这被下了的面子,一定要狠狠地收回来!
“嗒!”
“嗒!”
“嗒!”
连着三坨白乎乎的东西落在了刘金根的脸上,他一抬头,第四坨白乎乎的东西砸他脸上。
是鸽子屎!
刘金根气得直跺脚:“江深你个臭养鸽子的!你给老子等着!”
不远处的苏婳转身看到这一幕,轻笑出声。
江深下乡改造,梁国柱得了京城某些人的吩咐,可劲了欺负他,不仅要上山下地,还要下河养鱼,就连村里那些一直留着的鸽子也要他来养。
但身边的这个男人,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和挫折,都依旧是这样挺拔如松的样子,就好像这世上没有什么能把他打倒。
怎么办,她还挺欣赏这种性格的男人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