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死心,又探出头看了看,然后不出所料的失望了。 视野所及,山谷里空荡荡的,除了一些放牧的羌人之外,根本没有匈奴人。 匈奴人髡头,羌人披发,这点他还是分得清的。 他坐了回去,一边从行囊里取出干粮咬了一口,一边苦思冥想。 这几天来,他带着李轨等十来人将附近百里内可能藏人的地方都查了一遍,却没有发现右贤王以外的匈奴人的大军。 是自己的判断错了,还是右贤王将他们藏到了自己想不到的地方? 赵延年很头疼。 他当然希望是前者。 他累一点没关系。只要李广和霍去病能顺利击退右贤王,回到长安,他再累都是值得的。 可万一是后者呢? 一想到两军苦战之际,数万养精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