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不满?”周远洄目光灼灼地盯着人看。
“王爷。”喻君酌坐在书案上,双腿悬空着,人比周远洄略高了一些。他捧着周远洄棱角分明的脸,视线温柔,声音更温柔:“你方才是不是想对我做什么?”
“没有。”周远洄否认。
“你有。”喻君酌很笃定。
周远洄目光微闪,没再否认:“是,我有。”
“那你做吧。”喻君酌看着他:“什么都行。”
周远洄闻言有些愣怔。
他没敢说,自己方才很想再把人绑起来。
“没关系的,今日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喻君酌微凉的指尖在他唇边摩挲着,声音依旧很温柔,“我愿意。”
喻君酌甚少有主动的时候,他今日太过反常,周远洄第一反应不是高兴,而是有些不安。直到少年柔软的唇贴上来,周远洄也不敢迎合,只任由对方温柔地浅吻着自己。
“王爷……”喻君酌气息渐渐不稳,主动探出了舌尖。
周远洄呼吸一乱,一手扶在他腰上,稍稍后退了些许。
“你想的不是这个?”喻君酌问他。
“你这样,我有点……不习惯。”
“你不喜欢?”
“不是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
喻君酌伸手解开了周远洄的衣裳,继而凑上去亲吻男人肩上的伤疤,就像他曾经梦见过的那般。周远洄再也克制不住,一手拉开抽屉,从里头取出了装着香膏的小瓷罐。
“你今日到底是何意?”周远洄问他。
“唔。”喻君酌下巴微扬,接纳着周远洄,几乎说不出话来。
周远洄却没打算放过他,居高临下地禁锢着他,又问:“你想做什么?”
“我想让你高兴。”喻君酌眼尾泛着红,主动仰起头索吻。
“你用那些画让我高兴?”周远洄并不亲他,只注视着他的眼睛。
“那些画……唔,那些画是媒婆送来,她们想给祁丰说亲……”
喻君酌两只手被禁锢着,想动也动不了,只能眼巴巴看着周远洄。
“周远洄,亲我一下。”喻君酌声音带着哭腔。
周远洄知道他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被亲吻,却故意不依。
“既然是给祁丰的,为什么又要提和离?”
“我没提……明明是你写的和离书。”
“我当初是不想让你替我守寡,但我现在没死,那东西便不作数了。”周远洄动作缓慢,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般,“你不会盖了印吧?喻君酌。”
“你觉得我会那么做?”
“我不知道,但我不会认的,你想都别想。”
周远洄变得有些凶狠,像是在惩罚他似的。喻君酌并不挣扎,只注视着他,口中时不时发出闷哼,似是痛苦,更似是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