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楚国太子的私产,况且父亲在边关出征的战事正是楚国挑起的,当时楚国领军作战的正是那太子别肆寒,所以很有可能就是那背后策划一切的幕后之人。 不过,既然下了这么一大盘棋局,不可能只有黄管家一个叛徒,在景朝绝对还隐藏着出卖父亲的走狗。 随栖眠努力克制自己翻涌的思绪,心里堆积了太多事情,眼下也没有与旧识故人再寒暄一二的心思。于是便告辞。 知道随栖眠的背影从屋中消失,别忱庾这才摇了摇头,浅笑。他望着窗外明媚的景色,竟是生出些过往的缱绻来。 那时,他在楚国皇宫中处境尴尬,又正逢楚国与景国战败,理所应当的老皇帝就把他想起送进景朝为质子。 人情冷暖,世态炎凉。通通尝尽,更可笑的是,他堂堂楚国二皇子,留着皇室血脉,过得日子竟还不如这景朝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