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又是一声惊堂木,把站在门口的李三也吓了一跳。
“吞吞吐吐,还想耍滑!”
“小的李三,灵州人士,犯私逃之罪。”
什么!李三大骇,快步走到男孩身前,“你如何得知…你如何是李三?”
你是李三,那我又是谁?
男孩似乎也没听到李三的询问,只是一味颤抖,自顾自道:“小的自小生在灵州云家,乃家生精奴,由于受了家中奴仆蛊惑,不想受那精通之苦,便趁管教姐姐外出采买,爬出院墙私逃而出。”
一字一句,皆如重锤,敲打在李三脆弱的神经之上。
这男孩所供,分明就是他数年前的经历!可…可这男孩又如何得知自己的经历?
“家奴私逃,原本死罪,念你小小年纪,受那奴仆蛊惑,本堂留你一丝生机。”上首女子蹙眉正声,颇有官威。
“你且看那是谁?”
少年李三和地上男孩同时抬头,顺着案后女子视线方向观瞧,只见两个身材健美的异族女子,一左一右,拽着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微胖少年一撩隔音纱,从后面转入正堂。
两个女子束单股麻花辫,额前留碎花刘海,浓眉深目,鼻如悬胆,嘴如润脂,上身着米色胸衣,下身着同色短窄亵裤,双腿着白色过膝丝袜,露在衣裤外的四肢颈腹,都显出奇异的小麦色,从李三处望去,两名女子随不及刚才高挑女子俊美,但眉宇间多了异族的野性风情。
这极东之地,怎么会有灵州山野异族女子?
李三疑惑间,视线投向两人之间,却见此刻正全力挣扎踢打,想要挣脱两人左右束缚的,正是当年和他细说精通之苦,鼓动他逃跑的云家奴仆小虎!
此刻他满头大汗,上身麻衣破烂不堪,只有两根布条还挂在颈间,下身麻布短裤已被褪至脚踝,翻卷成条,反倒成了一根结实的麻布脚镣。
两异族女子来到堂下,将小虎掷于地上,少年没有准备,摔了个结结实实,半天才哼哼唧唧,在左右女子压制下重新跪好。
“赵虎,李三的供词,你刚才在后堂可听清楚。”
“放开我!放开我!听清楚了又如何!你们这些魔女!妖女!连稚童都不放过,伤天害理!”
“哈哈哈哈!简直可笑!你要骂便骂这宁安官家圣女,怪她法度不公,骂这灵州云家,怪她手段残忍,如何骂得到我海葵宫这里?我海葵宫随偏居一隅,自有风俗,却也尊宁安正统,”案后女子一拍惊堂木,“今日就判你榨毙当场,以正宁安法度!”
“红螺,紫雀,将这小杀才给我吊起来。”
左右异族女子听令,从一旁抽出一根东海轻纱织成的白色丝绳,绳长十多尺,红螺将丝绳扔过房梁,又接住另一头,将微胖少年的双手合拢,绑于丝绳一端。
拽住另一头,稍稍用力,少年徒劳地蹬着双腿,被从地上拽了起来,直到他脚尖刚好够到地面,红螺才将绳头固定在一旁柱上。
与此同时,紫雀将两根红丝绳缚于少年的两个膝弯,红绳掠过房梁垂下,也被固定在一处,而少年此刻便彻底双脚离地,双腿各自向外大张,被吊起弯曲在躯干两侧,双手高举过头顶,被以受种之羞态吊缚在跪着的稚童面前。
为阻赵虎继续叫骂,红螺褪下双腿丝袜,揉成一团,塞进少年口中,又将亵裤褪下,紧套于少年头脸之上,以防眼前的少年将她丝袜吐出。
少年原本被以及其羞耻的姿势吊缚于他人面前,就羞怒交加,此刻忽然嘴中塞入了一团咸湿之物,口鼻又嗅到亵裤传来的浓厚的女子酸涩体味,一时间血冲灵台,满脸张红,下身玉茎却竟然不知不觉抬了起来。
“哎,想不到都半大的人了,竟然身下是一只雏鸟。”紫雀一手托着挺起后不过三寸半、外皮未褪的玉茎,轻笑了一声,又扭头看了看跪在赵虎身前的稚童李三的下腹,“这娃儿那活儿倒还更大一些,不知道味道如何?”说着收回了托着玉茎的手,顺势舔了舔沾染了些许玉茎味道的宽厚掌面,面露意犹未尽之色。
“李三小儿,你罔顾法令,不记奉养之恩,私逃外界,如今念你年少无知,受人蛊惑,免你死罪,命你监刑,等下这赵虎受刑,你需好生观瞧,若有躲避畏视,则同刑相加于你,你可了解?”案后女子凤目扫视,不怒自威。
“李三…明白…”
“小儿你没听明白么?大人让你抬头!”紫雀伸出一只丝腿,一脚踹在稚童李三肩头,李三向后仰面倒地,却又心中害怕已极,赶紧手忙脚乱跪爬到赵虎身前,重新跪好。
他这一倒,身后的少年李三瞧了个真切,顿时唬得是三魂悠悠,七魄茫茫!
地上跪着的李三,和他稚童时代长得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