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螺譬如色中饕,紫雀便似淫海妖;
一气三清化腐朽,便有少年玉殒消。
这边少年李三尤摄于镜照之惑,那厢红螺紫雀二人不紧不慢,已然动起手来。
红螺朝着双手啐了几口清唾,异族女子唾腺发达,竟能将团扇一般的宽掌完全濡湿,两手交叠搓揉,一阵抓心挠肝的“滋滋”水声从掌缝中钻出,钻入在场众人耳朵。
小虎嘴如铁胆,可毕竟下面是肉长的,听到这挠人的水声,一阵没来由的心悸。
“妖女…要杀便杀,速速动手!不要做那没用营生!”
红螺闻言并不着急,而是将双掌挪到少年耳边。
“滋…嗤…”
“滋…嗤…”
绵密浓厚的搓揉之声,就在少年耳边半寸之地激荡;而清唾夹杂着红螺手掌的香汗蒸腾,透过鼻端,钻入少年大脑,更让他呼吸急促起来。
“死娃儿,不要着急,现在求着姑奶奶开始,等下可别又求着姑奶奶结束哦。”红螺又朝着手掌清啐了几口,想要走到少年身前,却忽然想起主上的吩咐,“李三小子,你可瞧好了别眨眼!”
说话间转身来到吊缚着的小虎身后,左臂绕过他的腰,右臂则从下往上,自少年两腿之间绕上,左掌整个攥住了玉茎,右掌则团住了两颗玉球。
由于红螺掌宽四寸,异于常人,少年的玉茎虽已起势,但竟整根被红螺左掌覆盖,便连龟首都隐没在了掌穴之中;而红螺右掌,如老蚌盘珠般包围了两颗丸睾,灼热的掌温让肾囊误觉已入花径,小虎顿感下身一阵酥麻,热流南下,血冲会阴。
紫雀在一旁单膝跪立,一手薅着稚童李三的黑发,将他拽起成直跪之姿,平视半尺之外覆盖在玉茎之上,混合着酸噬之气与女儿之香的玉掌,一手从李三背后屁股下方,不老实地绕过菊门,抚住李三会阴——没有主上吩咐,她可不敢擅自拿这稚童解渴,只能摸摸蹭蹭,过过干瘾。
另一边的红螺得了主上命令,毫无保留,巨掌在短小的玉茎上缓缓向上挪动,少年感觉自己阳锋犹如钝刀归鞘,粗粝的掌纹撕咬着自己的茎皮,粘稠的液体填补着所有细小的缝隙,将巨掌艰难地向自己的玉茎根部搬动。
下一瞬,玉茎前端一阵撕裂开苞之痛!
茎皮褪下,未经人事含苞待放的处男龟首被迫露出真容——当然,这一切都在片刻间,发生在小麦色团扇一般的巨掌之内,从稚童李三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年浑身一激灵,用力扭动腰肢向后退却——但被吊缚在空中的他,无处借力,只能抖动着嘴角,咬住双唇,尽量控制不让自己喊出声来,几根丝绳微微摇晃,不为所动。
就在李三眼前不远,小虎那初见世面的粉色柔嫩龟首,如何是粗粒不堪,手下无数亡魂的红螺巨掌的对手?
两者甫一接触,未成一合之敌,如沟壑般纵横的掌纹,划过如镜面般的龟首,指肚衔着里筋,指缝掀过雁首,直撸到底,龟首仍深陷手穴,无处可逃。
酥麻痒痛!诸感迸发!便是这一下,让小虎满身大汗,浑身发冷,下身肾囊处被红螺另一只手握住,传来的灼热更甚。
“小东西,新酒开瓶,我最是得意。”红螺抿了抿唇,细细感受这掌中龟首马眼处不由自主涌出的前走液,和两只睾丸微微脉动的灼热气息。
稚童李三离少年的玉茎只有半尺,虽看不到巨掌中内里变化,但此刻已闻到对面传来的酸臭腥臊之味。
这灵州异族女子,与宁安寻常女子颇有不同,虽亦嗜精,但更无任何忌讳。
此刻红螺嗅到掌中腥臊,更激发起她嗜虐野性。
只见她低首阴阴一笑,长舌抵住少年刺激过度后耳廓后上凸起的血脉,感受着猎物血管中生命力的脉动。
一下…一下…又一下…
她闭着眼睛,感受着舌苔传来的搏动,然后巨掌如木车起步,轰隆隆再次开拔!
巨掌之中,她的唾液与汗液,少年的前走液和茎垢,随着摩动,逐渐混合成了粘稠的半流质,随着掌纹划过赤裸棒身,在玉茎表面如淫虫嗜咬一般,揪动着局部茎肉上下蠢动。
稚童李三看不见小虎玉茎的惨状,但被紫雀强按的头颅,如今离少年被汗水眼泪打湿的肥脸只有半尺不到,他能轻易嗅到眼前小麦色肌肤女人掌内腥臊中蕴含的绝望。
“死娃儿,这开瓶之资,红螺姑娘我可给你免了。”红螺双唇轻啮少年的耳垂,气息送入他的耳道,让他摆动愈烈,手下却磨合得渐入佳境,一下快愈一下,一下重愈一下,逐渐跟上了少年血液脉动的速度。
每一次舒张,巨掌便套弄至玉茎顶端,中指指肚侧抵龟首马眼,掌纹带着拉丝液体从四周毫不留情地挤过茎身;每一次收缩,巨掌又套弄回玉茎根部,拇指指腹狠狠顶入马眼,而小指沿着玉茎上的血管按图索骥,一路冷酷无情碾压而过。
少年的沉默只坚持了十抽不到,接着高亢惨烈的鼻音,便替他已被丝袜填满的嘴巴,诉说出了自己的绝望。
无论是稚童李三还是少年李三,记忆中,都从未见过和蔼可靠的小虎发出如此淫靡痛苦之声,稚童李三更是被吓呆在当场,半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红螺正享受着猎物身上传来的腥臊绝望,却忽然想起这并非拷问,而是行刑,余光轻瞟身后的主上,果见略有愠色。
当下心中发狠,手中愈发没了顾忌。
“滋…滋…”
“滋…滋…”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