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潋一个没看住秦垢,秦垢就离开了卧室。
醉成这个样子,还能去哪?
陆潋无奈地在心里叹口气,正转身准备出去找他,就碰到正准备端着两杯酒进来的秦垢。
陆潋的眉蹙了蹙:“你还要喝?”
秦垢点点头。
陆潋奇怪地看他一眼,结婚第一天,秦垢就开始不听话了?
然后就听见秦垢轻声在他耳边说:“喝交杯酒,阿潋哥哥。”
陆潋一下忍不住笑了:“花样还挺多。”
秦垢看看陆潋,歪歪头:“喝不喝?”
“喝。”陆潋把酒接过去,带着秦垢坐到窗边,“还能分得清用哪只手吗?”
秦垢点点头,举酒过去。陆潋抬眸轻轻看他一眼,也把酒举起来。他们像两只交颈缠绵的天鹅,虔诚地与心爱之人许诺一生。
这个姿势不太好动作,陆潋差点没被呛了一下,他的眼睛生理性地有点红。秦垢看他一眼,突然丢掉酒杯,吻了过来。
“嗯……”辛辣的酒水从秦垢口中渡了过来,然后又被两人缠绕的舌激起水花。秦垢这个吻吻地极深且不容拒绝。陆潋被他巨大的力道搂着,腰拱起微微的弧度,头被迫后仰,酒水再一次被送入喉管,辣得他双目泛起微红。
秦垢把他压到红色的床单上,扯开他的领带与纽扣。
陆潋看了看秦垢不得章法的动作,有点蛊地笑了一下:“喝醉了,还起得来吗?”
回答他的是秦垢隔着布料狠狠撞过去。
好吧,确实起得来。
衬衫被撕开,黑色的西裤布料也褪了下来,秦垢微睁眼睛,看了看陆潋的腿上。
是衬衫夹。
“今天比较重要,所以就……”陆潋的解释还未说完,秦垢便以吻封住了他的唇。
手触了下去,衬衫夹被拉开一点,那块被箍住的冷白色似乎有轻微的印痕与微红,终于没了挤压,微红渐渐褪去。
“啪——”一声,绳带被突然松开,重新弹了回去,冷白被带得微微弹动,重新透出更红的颜色。
“嗯……”喝醉了的秦垢很爱玩,陆潋深刻体会到了这一点。
但他仍被秦垢按着深吻,实在无暇关注别的地方,只能让秦垢又弹弹捏捏了好一会儿。好在没过多久,秦垢就把领带夹从他腿上褪了下来。
他奇怪地看一眼秦垢,居然就这么收手了?
然后领带夹就被秦垢拿着一路往上,沿着腹部一路往上,停在一片雪白中的点点殷红上。
陆潋双眸微睁:“秦垢,不……嗯!呃……”
领带夹夹了上去。
“阿潋哥哥,喜欢吗?”秦垢的唇往下咬上陆潋的喉结,仍然不轻不重地把玩绳带,殷红便被带着微动。
陆潋已经没法回答秦垢了,张口便会泄出控制不住的声音。
雪白的修长的被分开,秦垢却顿了一下:“忘记戴了。”
陆潋抬眸看他一眼,平常最喜欢直接来的狼崽子喝醉了还想起措施了。
在秦垢居然真的要去找措施时,陆潋拉住他,暂时忽略后果地直接蛊惑:“今天大婚,可以不戴。”
好像是……秦垢歪头想了想,全部弄进去也没关系的话……
秦垢一点力道也不留地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