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感情廉价,那祁王的感情就不廉价?”宫盛胤忍不住凑近,他的嘴-唇几乎就要碰到叶妜深的嘴-唇,叶妜深用尽全力偏开头。
宫盛胤被他的反应伤到了,松开手任叶妜深如惊弓之鸟般缩到了最里面,叶妜深的背紧贴在墙上,防备的看着宫盛胤。
“蛰容。”宫盛胤站起身,宣判对叶妜深的处决:“没有人知道你此时在哪里,只要我顶住压力不把你叫出来,连宫循雾也找不到你。”
叶妜深一怔,他甚至觉得有点心虚。虽然宫盛胤没有在玩猜他心事的游戏,但叶妜深却像是被点破心事一般难堪,他刚才真的在想宫循雾或许可以找到他。
“柳轻盈在哪儿?”叶妜深问他:“你让他骗我来见你,你想过他的感受吗?”
宫盛胤啧了一声,手抵在下巴上,片刻后很疑惑的问叶妜深:“他骗你,你还在意他的感受?”
叶妜深没理会他的嘲讽,斥责他:“柳轻盈才是真心待你,你必然有后悔的一天。宫盛胤,你忘了是谁在你微时与你相伴,你忘了是谁委曲求全,听从你的一切命令,即便你在戳他的心窝子,你做的这些混账事,知道以后有多难挽回吗?”
“你住口!”宫盛胤扑过来,用巨大的力气将叶妜深从最里侧扯过来,叶妜深完全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差点摔倒地上去,好在被宫盛胤挡住了。
宫盛胤没等叶妜深从惊慌中回过神来,便扯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头面对自己。
“你知道什么?”宫盛胤蹙眉质问他:“我为了你费了多大的精神,才冒险把你弄到手心。”
叶妜深平静的骂他:“混蛋。”
“我混蛋?”宫盛胤又扽了一下他的头发,叶妜深没忍住疼得哽-咽了一声,宫盛胤眼神终于有所缓和,还因为他发出的声音觉得心痒难耐。
叶妜深很想哭,但他现在已经哭不出来了。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有父母兄长,所以他有对抗一切的斗志,现在他的家没有了,连带着感知都变得迟钝。
他不在乎宫盛胤说什么,气愤和恼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叶妜深现在只想闹剧快点平息,希望宫盛胤有必须要处理的事离开这里,让他能得片刻喘息。
宫盛胤冷笑一声:“你敢这般对祁王说话么?他对你做的事不比我混蛋多了?”
叶妜深心想想到的是自己那次重重的打了宫循雾一巴掌的事,宫循雾也没说什么。
“你觉得我混蛋?”宫盛胤很不要脸的推卸责任:“我怎么没对别人混蛋?从前人人都说祁王光风霁月不知儿女情长,他遇上你也混蛋了,你怎么不说是你混蛋?难道不是蛰容你顶着这张脸皮勾-引我们?”
宫盛胤在他脸上拍了两下,叶妜深闭上了眼睛,再多看一眼他都怕把自己气出病来。
“祁王已经鬼迷心窍了。”宫盛胤松开叶妜深的头发,转而捧住他的脸:“知道大皇子宫锦胤么?我对他印象不深,但祁王和太子都是跟在他屁-股后面长大的,宫瑞胤嫉妒他,但祁王很信赖他。我听宫人说祁王是先皇、太后、皇上还有这位大皇子抱在怀里长大的,身份可谓尊贵。”
叶妜深睫毛颤了颤。
“祁王认定宫瑞胤杀了大皇子。”宫盛胤手指在叶妜深脸上划过,细腻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从祁王大胜归来,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查大皇子的死因,他不仅要扳倒大皇子,还要将贵妃母家的势力连根拔起。”
宫盛胤捏着叶妜深的脸,似笑非笑的说:“他布局多年,为了你毁于一旦。”
叶妜深眼眶忍不住发红,冷眼看着宫盛胤,仍然不肯开口说话。
“祁王疯了,如若不然他早就能将你拘禁在祁王府。”宫盛胤冷哼一声:“但我没有疯,我不在乎你愿意与否,只要我想,你就只能委身于我,永世不得离开。”
宫盛胤忽然将叶妜深掀倒,好在床上被褥柔软,叶妜深才没有磕碰到。
下一刻他如疯了一般去扯叶妜深的衣裳,叶妜深用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襟,眼神失魂落魄,呢喃着:“他才不是为了我毁于一旦,反而是我闯了别院…”
“什么?”宫盛胤停下了动作,他把叶妜深的脸扳正,意料之外摸了一手泪水,叶妜深哭了。
宫盛胤用手擦着叶妜深脸上的泪水,像是很在意一般问他:“你为了他闯别院?”
他眼中是掩饰不住的嫉妒,尽管自己口中说着不会像宫循雾一样为了叶妜深发疯,其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他倒是想,但是他豁不出去。也没有宫循雾那么大的本事为所欲为。
他越是贬低宫循雾为了叶妜深做的蠢事,他就越是在意。
听到叶妜深也有所回馈,他突然就忍不住要爆发了。
“下-贱!”宫盛胤掐住叶妜深的脖颈,叶妜深顿时瞪大眼睛,宫盛胤忍不住痛骂:“他之前强迫你,你都忘了吗?”
叶妜深喘不上气,喉咙下意识想要干呕,但其实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
宫盛胤看见他痛苦的脸色,终于松开了手,又心疼的扑在他身上将人紧紧抱住:“蛰容…”
叶妜深过了很久才回过神,他感觉自己的脖子快要断了,强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抽-泣。
宫盛胤又像变了个人似的,真爱的抚摸叶妜深的头发,唇蹭着叶妜深的脸颊,一个个吻若有若无的落下来,就像生怕亲的用力一点,就把叶妜深给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