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揽在她腰间的手,根根收紧,她听到了男人轻到几乎破碎的声音:“那是……什么意思……”
酒意上涌,江烬霜能够感受到面前男人身体的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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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度,当年那杯酒中的药不是我下的,”她抬眸,歪头看他,眉眼张扬明艳。
炽热与情欲焚身,裴度却压抑着那份心思,眼神危险地看着她。
——他想要辨别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烬霜笑了笑,眸光清浅:“裴度,我再问你最后一次。”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比回答更先到来的,是男人无法控制的吻,他钳着她的腰身,去吻她的脖颈。
迷蒙间,江烬霜听到了他的回答。
“喜欢……喜欢江烬霜……”
“有多喜欢?”
“生为卿故,日月可昭。”
……
是秋千。
江烬霜的卧房后山,便是那处冷泉。
冷泉水质极好,春日时,春桃在这里搭了架子,不少花藤攀上花架,美不胜收。
花架之下,便是春桃给江烬霜搭的秋千,当初江烬霜说喜欢,春桃二话不说,就亲自动手搭了一个。
平日,江烬霜也会荡着秋千想事情,但是在秋千上做这档子事,还是第一次。
裴度揽着她的后腰,江烬霜整个人跨坐在男人腿上。
许是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那绳索吱呀,发出抗议。
玉佩与那秋千的索架磕碰在一起,声音清脆悦耳。
——江烬霜终于明白了裴度所说的“受伤”是什么意思了。
她撑着他的肩膀,轻咬樱唇,额角满是汗珠:“裴度,不、不行……”
这怎么可能全部……
江烬霜发誓,那酒,绝不够让一个文人变成禽兽。
——除非他本来就是个禽兽。
男人托着她腰下,哄着她,托着她的力道缓缓松下去。
他哑着声,语气中带着几分报复的恶劣:“裴度,不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