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心腹。她竟然知道那日李宴带着李昭宁偷偷来过崔府,笑容可掬地这崔沂说:“殿下自那日之后,几乎日日念着您。好在今日终于得了空,终于可以请得姑娘入殿一叙。“ 崔沂随她七绕八绕,穿过层层帷幕与回廊,最后走进一间小巧的内室。与外头珠帘玉案的华美相比,这处清静得近乎冷清,只在榻旁燃着一盆银炭,火光暖黄,照得四壁也透着一层柔色。 榻上倚靠的,正是李昭宁。 她穿一袭浅绛色宫装,披着织金薄衫,见崔沂进来,方要起身,崔沂忙低头欲行礼,却被她轻声止住:“这里没有旁人,不必拘礼,快坐过来。” 崔沂应声走近,刚想开口,炭火的热意扑面而来,额头立时渗出汗来。她悄悄扯了扯袖口,偷偷松快松快。 李昭宁瞧见了,莞尔一笑,语气里竟带着些歉意:“宫里暖得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