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书抱住他的肩,突然有点委屈,“你都不亲亲我,只顾着自己……”
薄听渊啄吻他的唇:“你刚才说了不许亲?”
“额……是吗?”温辞书视线闪躲,又瞬间理直气壮,“没有!”
他幼稚地戳他的脸,“这样算补偿吗?”
薄听渊等水换好,快速地拿毛巾擦拭:“只能算利息。”
“啊?这怎么成高利贷了?”
温辞书气死,“高利贷可是犯法的。”
薄听渊抱着他起身:“判几年?”
温辞书笑着抱住他的肩膀亲他:“无期徒刑。”
擦干后两人上床搂在一起,他握住腰间的手腕拉高:“摸骨大师,又摸哪儿呢?”
薄听渊淡笑着吻他。
两人如热恋般拥在一起,温辞书喘着气故意在他怀里乱扭乱蹭,直到他有反应,而后闷声发笑。
薄听渊拉着他的手压在枕头上,覆上去:“看来还不够累?”
温辞书湿润粉嫩的舌尖快速扫过下唇:“谁让你刚才在我面前那样……我又没有那种定力。”
身体里的燥热无从宣泄,只想做点什么。
薄听渊俯首亲了亲他,右手塞进他手指间,暧昧的嗓音里藏着明显的暗示:“摘戒指。”
温辞书轻声反问:“你……你还可以吗?”
刚问出口,唇被重重吮了一下,微微发疼,咕哝,“知道了嘛。”
在薄听渊幽深的眼神中,温辞书摘下他的婚戒握在掌心,隐隐期待即将发生的事情。
他羞于同他对视,紧紧地闭上眼睛,却不知自己是如何柔弱可欺的动人模样。
薄听渊的手指仅仅只是蹭过,他便已经簌簌发颤,满脸绯红。
……
薄听渊的确怕他受累,抱着他坐在床边,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腿上。
左手手掌按在他的胸口处,感受着心跳。
温辞书双臂难以自持地往后试图抱他,又忍不住弓起薄腰,酸胀的感觉如影随形。
两只条小腿垂落,脚尖勉强踩在地上,随着动作不断蹭动地毯上的绒毛。
薄听渊今天第三次,动作并不激烈,极尽温柔体贴之能事。
在绵长彻骨的交缠中,温辞书软成了一团棉花,轻飘飘地飞上了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