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舍得用力,俯首触碰濡湿的皮肤。
温辞书动了动肩:“不许亲。”
薄听渊揽着他的腰往后靠在自己胸膛,手掌由腰往上,揉过胸前再落到唇上。
“嗯,你累了,我知道。”
温辞书:“……”
居然用他的话堵他,过分。
薄听渊体贴地拿一块干净的毛巾,泡湿后为他擦拭。
毛巾细软,但免不了蹭红皮肤。
像是雪白绢布上的红痕,令人迷恋。
薄听渊在他耳后亲吻,嗓音低哑地问:“我能自己动手?”
“……”
温辞书羞耻地扭头,嘀咕,“你……问我干什么?以示尊重吗?”
薄听渊浅笑:“嗯,尊重你。”
温辞书鼻尖轻哼,又有点想看。
他忽然攀住浴缸边缘,从他怀里起身,转到浴缸另一端去靠着,要笑不笑:“那你开始吧。”
虽然他有心理准备,但当薄听渊的绿眸盯着自己做这件事时,仍旧在生理与心理两个维度都带来了无比强烈的冲击力。
浴缸里的水似乎都在浮游起伏中,变得滚烫,让温辞书的肌肤温度即刻攀升。
理智上,他知道应该礼貌性地回避视线。
但在欲望面前,又有几个人能谈理智呢。
温辞书干渴得口唇间都要冒烟了,死死地咬住下唇。
露在水面上的肌肤,热的白里透红,脸颊亦是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副模样,反过来又刺激着薄听渊的感官和内心。
温辞书无心之中,火上浇油。
不知过了多久,薄听渊仰头,咬牙时颈侧的青筋凸起,粗大的喉结有力地滚动。他的喉间发出沉闷压抑的嗓音。
温辞书最终还是没有看到最后,快速闭眼,呼吸短促。
“不看了?”
薄听渊的嗓音沙哑,抬手去拧开关换浴缸水。
温辞书别过脸,闷声:“一点都不解乏,累死了。”
薄听渊淡笑,把他捞进怀中,亲了亲被他紧咬许久的软唇。
“你一动不动,累什么?”
“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