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万物一道,等待信号。
好像过了好久好像只是半分钟不到,终于传来母亲平静又干涩的声音,像弹珠一样滚过我的头皮。
“还弄不弄了……”。
这一声话语将我这个人逼迫得要呼吸困难,但那是亢奋和血液充脑的效果,脑袋仿佛也嗡的一声,几乎把我击晕,我的下身,小腹,发胀感荡漾开来,感觉整个人随时会瘫软过去。
就在我消化刺激之时,我看见,遮挡母亲下身肥厚柔软鼓起的棉料,水迹微渗,开出硬币大小的花骨朵图样,不着色,却比世间所有事物都鲜艳,深刻地拓印在了我的眼球一样。
布料被浸染后显得更薄更透了,都能感受母亲身段的柔韧和那股几乎要从她身体从双腿间钻出来择人而噬的热潮。
我伸出手,贴在了母亲裸露的屁股蛋上。
房间内,只剩下我们粗重的呼吸声和窗外哧啦哧啦的偶尔虫鸣,母亲的身躯好像还有些许发抖。
我感觉一切能按我的构想演变,于是,双上滑落了她的双腿,同时握住了她的大腿后侧,又轻轻向上推摸。
“嗯哼……”,母亲发出一声惬意的动静。
看着自己还白嫩稚嫩的小手,应该说是明显属于少年的双手,沿着母亲那双浑圆结实的双腿向上移动,身体上显露的年龄的差异让我看着萌生了一种强烈的征服快感,手下女人的身份,她的久经人事,她平日的严厉、傲娇,她身体熟透的丰腴,此刻却被小男孩掌控,违和却又异样刺激。
母亲的腿不能说保养,乡镇妇女哪有这种认知意识,不过是常年的劳作使然,当然更多的是天赋异禀,大千世界芸芸众生,有这种存在并不稀奇吧。
虽然将近四十,肌肉却没有一点松软,相反是弹性十足,摸起来又不失肉感,能轻易激起雄性的欲望。
当手掌重新占据臀瓣,我目光又盯向她双腿间的鼓起,眼神贪婪又炽热,似乎要将那点水迹印成的花朵看得不断扩大,溢出。
从这个角度看,成熟女性发育良好的盆骨完美地撑起了两座挺翘的山丘,灯光下玉柱般的双腿不甘示弱地紧并在一起,是防御的姿态,却拉出美丽的曲线,反而把双腿间饱满的地带挤压成完美的蜜桃型。
这种少女无法拥有的丰腴,正是熟妇特有的体征,这种丰腴能骄傲地展示出女性的生育能力,仿佛一片沃土,直击男性繁衍的本能。
我为自己这时想到的概念而更加燥热,这代表着人妻,母亲的身份,也再度勾起了我那个臆想,将自己与父亲的身影重叠了,然后慢慢取而代之,去享用本不属于自己的权利,比如,尝尽眼前女人的娇媚与在私密时刻的魅力。
想到这,冲破禁忌,不对,是享受禁忌,深陷其中的特别刺激愈发强烈了。
“黎御卿”,母亲喊了我一声吗?
我不确定,因为我在欲望的影响下,很多感官模糊了,听不出她的语气情感,不够深刻,所以怀疑是不是出现幻听了。
终于,母亲的半边屁股肉被我捂得发热,不再能安抚我燥热的内心,柔软肥腻的触感反而刺激着我去得陇望蜀,去占据那富饶沃土。
我缓缓探手,想去完成一直想做的那一步,几根手指再次勾入母亲内裤的裤头,但马上,母亲偏头望着我,双眼一眨一眨,目光闪动道,“不准!正经的按”。
说是如此,但她脸上浮现出一种别样的红,烧到了耳根,连带着脖颈红成一片。
不过是自欺欺人地保留不多的体面,毕竟语气上没有太多拒止,于是我作势继续,但母亲抓着我的手抽离其间,“别当我的话耳边风”。
是,在平时的意淫中,这种场景下我肯定是不管不顾地强势而为,但真正身临其境,我平日的温润性子又让我莫名顺从。
重要的是,残存这点布料,根本阻碍不了什么,我一点不慌。
于是我颤抖着将那只手往下移,而另一只手则是按在她腰间,我总得需要支撑,不如就用母亲的身躯吧,毕竟也坐着,其实没给到她多大重力感。
手掌贴着,按压揉动,母亲裸露在外的臀瓣仿佛果冻一样,加上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地,让人忍不住想要拍一下。
然后划到臀沟,一点一点地将布料往旁边推,不着痕迹,但有迹可循,那鲜美肥软的鼓起如同嫩鲍要打开吐露呼吸,略微开阖,逐渐探出了头,那起伏的软肉好像还时不时“咬”一下我的手指头,“呀…别……别乱碰…”,母亲娇腻地发出声音,加上手指头的触到的软腻,都令我心神颤动。
不知什么时候起,母亲还是把脸庞朝下地埋在了自己的双臂上。
虽极力保持镇静,只有屁股的轻颤,显示她不是无动于衷绝对安静。
当我手指头被那软肉“咬”一下,母亲则听起来很惊慌又难耐的“啊……”的一哼声,活脱脱的淫靡拉扯。
时不时的叩关,让我尝到了特别的乐趣,自身的肉棒虽然没有受到实质刺激,但手指触到的肥软渐渐变成滑腻,我想,在看不到的深处,应该是泥泞不堪了吧,因为内裤裆部边缘,都有沾染湿气的痕迹了,这种变化仍旧令我下身有酥麻无比的快感,这是尝到媚肉的应有反应。
但精虫上脑下,突然一下我控制好,指甲戳了过去,“啊……疼”,母亲屁股一紧,随之马上回头,瞪了我一眼,不过没多大怒火,反而有些嗔怪,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幽怨,“你注意点,这么粗鲁”。
她没注意的是,即使前面我们没有直接的言语铺垫与推进,但在“无形拉扯”中,她好像默认了一些事情。
比如她当下的呵斥,竟然不是让我停止这种无耻的轻薄行为,对她私密地带的吃豆腐,而只是说让我注意点,她无意中已经掉落了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