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重要。”他摊开手,语气是那样理所当然,“只要我对你感兴趣就行了。”
“你觉得我就这样消失了,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吗!”你试图恐吓他,很遗憾,对方是个喜怒随心、毫无顾忌的狂徒。
“呵呵。”男人被你逗乐了,“你在指望,那个幼稚莽撞的达达利亚会替你出头吗?很可惜,他永远不会知道你在我的手里,即使他知道了,也无能为力。”
疯子,这个疯子!
你的大脑疯狂旋转:“我是蒙德人,你这样做,会引发外交事故的!”
“蒙德?”男人的语气是如此漫不经心,又狂妄傲慢,“那个自由散漫的国度吗?等它集结起兵力,打到至冬,你或许……呵,希望你能坚持到那一天,这是我真心的祝愿。”
一股前所未有的绝望感从你的胸腔内蔓延开来。
你的心怦怦直跳,你想不出任何破局的计策。
怎么办?怎么办!
“赞迪克。”
男人唤了一声。
谁?他在叫谁?
在你震惊的目光中,蓝发红眸的男孩儿走了进来。
一大一小站在一起,你这才发现,这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难道是父子?还是兄弟?
“你,是你给我吃的糖有问题!”你瞪着男孩那张变得面目可憎的脸,觉得无法理解。一个小孩儿,怎么能面不改色地做出那样的事情呢?是被他的大人教唆的吗?
赞迪克看着你叹了口气:“所以说姐姐是个笨蛋嘛,你本来可以跑掉的,如果一开始就不理会我的话。”
还是你的错了是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愤怒地质问道,“你爸爸逼你的吗?”
“爸爸?”赞迪克歪了下脑袋,“唔……要是这能让你开心点的话,那你就这样认为吧。”
你无端感到一阵恶寒。
“叙旧到此为止吧。”多托雷打断了你们的对话,不知何时,他的手里多了一根针管。
只见他侧对着你,站在晃眼的灯光下,轻轻推着注射器的底座。看着药水从寒光闪闪的针尖里溢出来,你的心也随之一颤。
他想干什么?
“赞迪克。”他将针管交给了男孩,“你去给她注射。”
男孩接过注射器,走向了你。
“这是什么?!”你慌忙问道。
多托雷抱着胳膊,淡然轻笑道:“我新研制的药剂,无须担忧,在你之前,已经有十个实验体试用过了,效果还不错,没什么后遗症,还能让你感到身体舒适。”
什么鬼东西!
“停下!你给我停下!”
你厉声呵斥。
赞迪克停了下来,他扭头去看男人:“多托雷,你不能自己注射吗?”
“你下不了手?”多托雷眯起眸子,“原来你是这种人吗,赞迪克?”
“不是。”男孩的眼睛里流露出成年人的疲惫,“因为这个姐姐很记仇,既然是你决定做的事情,要被记仇,当然还是你被记仇比较好啊。我还只是一个小孩儿,我可不想背负你的冤孽,毕竟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总得来说,我比你有希望多了。”
眸色微怔,男人轻轻一笑:“原来小时候的我,就有这种想法了吗?真是稀奇。”
你:……他们在说什么鬼东西?
“给我吧。”多托雷也没生气,反正对他来说,自己做,和另一个自己做,也没什么区别。当然,这个小一点的自己,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太过自我了,稍微有些烦了,等过些时日处理掉算了。
男人取过针管,走到了你的身侧。
“停下,你给我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