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嗯、就像这样,好好等待一个来自布丁头这样的回答就能……
猫又场狩顿住,慢一拍反应过来。
眼睛动了下,一点一点抬起,
“那个、研磨是说……愿意,吗?”
“嗯,我愿意。”
站在面前的人重复着,声音清晰,直直传入耳中,落在心底。
“无论场狩想听多少次,我都会说愿意。”
孤爪研磨缓缓施力、握住手中拢住的两支手掌,指根嵌入、牢牢梏在掌心。
“求婚……今天本来也是要这么做的。”
面前的人这么说着,视线稳稳将黑发青年兜在眼底,澄金色的竖立猫瞳一眨不眨,直勾勾盯着,
“但是场狩做了,所以……接下来的部分,也稍微让我做一些吧。”
猫又场狩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他们被起哄着说‘亲一个’‘抱一个’‘再来一次!’
嘈杂的、喧闹的、热腾腾的。
一切似乎极近、一切似乎又都极远。
仿佛什么都是虚假的、在远去,仿佛什么又都是真实的,不断靠近。
但唯一确定的,只有面前的人,是独一无二,真真切切存在于此的。
牵起的手被放在掌心,轻轻握着,温暖于交接处传递。
冰凉的触感触碰指尖,点墨般的眼瞳中有银光轻闪,是从红丝绒底托上取下的戒指。
从指尖一点一点推进、缓缓深入。
孤爪研磨做得很轻很慢。
时间似乎被刻意拉长,每一秒落在眼底都是一帧又一帧的慢动作。
猫又场狩的呼吸、心跳、血液,嘈杂,混乱,全数在耳中交织。
轻轻抵到指根,些微的束缚感传递而来,无比清晰。
似被烙下一个冰凉的印记般,高调宣誓着所有权。
猫又场狩从未有过此刻如此明晰的认知,
真正意义上的、他属于另一个独立客体。
伴随着落在指根的冰凉触感,是轻柔落下,落在眼睑、脸颊、唇瓣上的轻吻。
唇瓣贴碾着唇瓣,温热吐息传递交织。
吻很轻,心跳声很重。
来自另一人的胸膛,轰鸣如擂鼓。
或许也有他的、或许是他们的。
此刻混杂在一起,不再分你我。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