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知没怎么跟别人提过往事,有点收不住了:“他们对我不好,十二岁那天参加晚宴,因为我跟江温瑜抢吃的,就把我扔在大马路上。”
温灼裴睁开眼,注视着江浔知紧闭的双眼:“继续说。”
“忘了。”江浔知其实是算了,觉得这样诉说小时候的委屈没意思,反正都过去了,说出来徒增一个人为他担心。
温灼裴亲他的嘴唇,“没关系的,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是站在你这边,你永远都可以在怀里撒娇。”
江浔知蜷缩着肩膀,感受此刻的温暖,明白了只要温灼裴在的地方,就是他的家。
这两天江浔知下过床,去过沙发,也在阳台仰头放肆,像是把前阵子没有的全部补回来。
江浔知嗓子已经叫不出声了,就连温灼裴临时回复信息都是抱着他去,他们是连体的,不分开的。
一直到第三天,江浔知终究是受不了,自己从床上下来,把浴室门一锁为自己冲澡,清理身体。
期间温灼裴也没来打扰,等江浔知完事后,开门出去发现温灼裴正在接通会议,临时处理景阳的工作。
他挥挥手把人招来,江浔知不明所以的走过去,谁料这人伸进浴袍里,直接上手去掉小裤子。
不干那事也行,但不穿是约定。
江浔知骂他无耻下流,不要脸,温灼裴反而笑得兴致一起,语音会议结束后,把人压在书桌边沿,说是让他看文件,实则醉翁之意不在酒。
温灼裴咬着他耳朵:“宝宝好厉害啊……”
江浔知低垂着脑袋,弯出漂亮的后颈,滴滴答答的掉眼泪,沾湿了那些重要文件:“我……”
剩下的话再也说不出口。
温灼裴掐着他的面颊,伸手将一张照片抵在他面前。
惊鸿一瞥原来是怦然心动。
江浔知心里一怔,仿佛被人挑起一根弦用力的回弹拨弄,他把照片从公司带回家里,清清楚楚的放在他眼前。
这回不仅肉身,连同灵魂也毫无保留的展示出来。
好在温灼裴也没怎么折磨他,只是他看起来有点难受,似乎并不尽兴。
江浔知有点受不了他:“你怎么,你怎么都不累的?”
“累啊。”温灼裴抱着他上床,“谁说我不累,就这一次,好不好?”
这一次也没让江浔知做什么,只是让他屈膝坐在床沿,温灼裴靠在床边半躺,看着自己,余下的情况用别的方式解决。
似乎又单调了点,随手点了根烟抽上。
江浔知无法用言语表达眼前的景象,温灼裴面无表情甚至是慵懒冷淡,嘴里夹着根烟,时不时蹙眉低喘一声,性感得不行。
江浔知缓慢的闭上眼,手指绷紧的抓住自己。
半晌,温灼裴嗓音浑浊的笑了声:“浔知。”
江浔知听到呼唤。
像沉睡深海的妖精忽然睁开了眼,轻柔的羽丝拂过脸颊,身体遍布交错的浅粉红痕,唯独气质依旧干净无尘。
而此刻,妖精在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