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再给沈微渔去除体内的蛊母时,葛老还在想尽办法,如何让萧庭訚面容的疤痕去掉。
萧庭訚不知道葛老的心思,在听到“情蛊可以转移”眼眸一沉,修长的指尖叩了叩矮几,似沉思,又似漫不经心。
葛老想萧庭訚既然对沈姑娘如此上心,何不将情蛊转到他身上,一举两得。
萧庭訚却冷静道:“朕不需要情蛊。”
他若是用情蛊,岂不是跟朝梣别无二致。
萧庭訚不屑用下作手段,既沈微渔已经被关在身边,这一辈子都逃不掉。
他也有一辈子的日子,跟沈微渔慢慢耗下去。
萧庭訚不相信,一个女子而已。待她认清事实,知道欺骗天子有多么愚不可及,他也勉强原谅她-
沈微渔这次昏睡醒来,已然是三日后。
这日子,还是戚嬷嬷抱着襁褓的婴儿来探望时,告知于她。
沈微渔不知道日子过得这般快,望着怀里的婴儿,眼眸垂下,用指尖逗弄她。
戚嬷嬷过来将婴儿抱走,不经意提到:“沈姑娘喜欢孩子,说不定过几日便会有自己的孩子。”
此言一出,沈微渔惊悚地摸了摸小腹,一想到会有属于自己的子嗣孕育在肚子里,而且还是萧庭訚的孩子。
她心下一沉,萧庭訚曾经说过要将孩子送走的话还历历在目。
沈微渔绝对不允许自己有萧庭訚的孩子,可这段时日,他日日索求无度,万一真怀上如何?
一想到若是肚中真有孕,那该如何是好。沈微渔忧心忡忡担心好几日,直到来了月事,才松了一口气。
她来了月事,萧庭訚自是不会碰她。
可瞧沈微渔来了月事,脸颊苍白,汗水打湿青丝,萧庭訚冷声道:“真没用。”
沈微渔无力辩驳,虚弱地咬着唇,打算挺一挺便过去了。前几年都是这样过去,早已习惯。
可小腹忽然滚入灼热,沈微渔虚弱地撑开眼皮子,但见萧庭訚坐在床边,而怀里多了汤婆子。
她心中一惊讶,想要抬眸说些什么,萧庭訚斜瞥她一眼,那锐利的黑眸,还有虽已痊愈的面容,可唯有眉弓处残留的伤疤,似乎都在告诉沈微渔,之前他如何逼迫自己。
原本要问的话,一下子说不出口。沈微渔养阖眼,蜷缩着身子躺在床褥。
风中隐隐约约的龙涎香,竟让她有几分安心,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几日后,沈微渔的月事过去。
还没歇息几日,便被萧庭訚推入床褥间。
沈微渔怕两人再怎么厮混下去,会有一日闹出孩子的,难得挣扎地用尽全力,又抓又掐,床褥的帷帐也被撕碎下来。
可沈微渔还以为自己腿不能动,轻而易举地被萧庭訚镇压住。
一向忍耐力不错的萧庭訚,也不免蕴含几分怒气。他攥住沈微渔的双手,举在头顶,眉弓的伤疤狰狞浮现,“你躲什么躲?”
“我不躲,难不成还要被你一直欺辱?”沈微渔面上浮现怒气。
萧庭訚心中简直要被气笑了,面上却冷静,伸出另一只得空的手,将她拦腰抱起。
“你想要干什么?”沈微渔惊恐地双臂挣扎。
萧庭訚纹丝不动地将她抱起,来到窗棂,推开露出覆满白雪的梅花树林。
一股寒意侵蚀沈微渔的脊背,她向后瞥去,乱琼碎玉,寒梅绽放,暗香疏影,好似人间仙境。
原是冬日吗?沈微渔恍惚地想到。倏然,腰间一冷,沈微渔这才回过神,惊恐地捶打他的肩膀,怒斥道:“下流坯子。”
“你说朕欺辱你,朕便欺辱你试试。”萧庭訚眼眸一冷。
之后萧庭訚为了给她证明,何为欺辱,动作不免粗鲁。
两人衣衫整整,唯有她的罗裙下摆乱糟糟,罗袜褪去,半垂在空中,水痕从小腿滑落。
“不。”
寒风侵肌,沈微渔冷得瑟瑟发抖,唯有在两人亲密相处,方能从他身上汲取点暖意。
萧庭訚却铁石心肠,打定主意,好生让沈微渔这个不知所畏的女子,知道何为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