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吏口中再度闻名,便有了些噩梦成真的感觉。 抱玉看了周泰一眼。周泰走过去,“掾公留步!”笑着递上一只荷包,低声询问:“掾公可知这宴会是个什么名头?” 这武吏既非难缠的小鬼,银钱就不能使他推磨。当下后退一步,伸手将荷包推回,与抱玉和周泰二人拱了拱手,转身而去。 抱玉与周泰大眼瞪小眼,忽听有人在身后唤她:“薛县尉,这一路上可还顺利?” 应声回头,只见说话之人是个儒生打扮的年轻男子,生得甚是斯文,面带笑容,高坐在一匹枣红色的骅骝上。 “恕薛某孤陋寡闻,尚不知先生台甫,未免唐突,还请赐教。” 这人虽未穿官袍,却能骑马径入使院内门,抱玉猜他绝非寻常士子,十有八九是裴弘幕僚,或许还是一位心腹。 “薛县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