烁着的灯光比起天上先一步放起了不会转瞬即逝的烟花,将颜色投映在海面,形成了另一个迷幻不清的世界。 “站在外面不冷?” 宁竹安刚想摇头就被风吹得诚实地打了个寒颤,但她还是嘴硬说不冷,谭有嚣似笑非笑地走过来,故意揉乱了她的头发,而后同样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围栏上:“离开始还有段时间,你别着了凉回去又要发烧。” 宁竹安睇了他一眼,保持着这个姿势慢吞吞地顺着围栏平移到他身侧:“头还痛吗?”谭有嚣抬起另一条胳膊把她圈进怀里,垂下眼,看见的是她上下翩动的睫毛,以及堆在围巾上的齐肩短发,弯出来的弧度形同某种犬类的大耳朵,和她天天抱着睡觉的那个毛绒玩偶一样:“多亏宁医生悬壶济世,已经不痛了。” “你竟然连这种成语都知道啊。” 谭有嚣笑道:“好歹我也算是半个中国人,这么小瞧我。” “我不光知道成语,我还知道有句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