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笑声从胸腔震出。
修郁注视着军雌含情的眉眼,挑眉道,“难道这不是事实?”
萨缪尔只想掩耳盗铃,不去瞧就当徽章不存在。他忙忙支起身体,紧紧抱着修郁的脑袋,吻上对方的唇。
“求求你,不要说了……”
以这种方式,堵住雄虫逗弄的言语。当这个吻被加深且逐渐失控时,萨缪尔红着眼睑暗道,修郁果然喜欢这样。
但很快他就无法再思考了。
因为偌大的办公室内,除了呼吸与纸页杂乱的沙沙声再无其他。
……
途中,加入了另一种声音。
被摘下来搁置在桌面的光脑忽然“叮叮”作响,萨缪尔一惊,泛红的手肘将光脑打落。
“叮叮”不休的光脑掉在脚边,那块柔软的地毯上。
百忙之中,修郁还有心思逗弄。他保持着动作,却掠了眼脚边的光脑。
勾唇询问,“教官不接接?”
“说不定是你的下属的,又或者劳伦斯……”
这些名字足以令萨缪尔发颤。
谁会在这种时刻去接通讯……何况他已经面对桌前,扶住桌沿,哪里有时间……
细小的呜咽溢出。
萨缪尔有些赌气地伸出战栗的腿,将光脑踢了出去。
这个动作引来修郁的注视,他的教官总是能给到他意想不到的愉悦。
修郁抬起那只绷直的腿,在军雌的颤声啜泣中,沙哑询问,“教官,你是在做拉伸吗?”
赌气的军雌没有回答,于是在杂乱文件的陪同下,他们做了各种不同的拉伸。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室内归于平静。
萨缪尔通红着脸,军装整齐地坐在柔软的椅子上。修郁则迅速清理了现场,当他回过头再去看这只军雌时,发现对方正在发怔。
许是因为他有些发狠了。
脑子已经变成浆糊的军雌,被欺负得回不过神。他像只听话的虫崽,乖乖地坐着发怔。
脑子逐渐回过神,一双含着水雾的清冷眸子,却毫无意义地围着他转动。
修郁笑了笑。
这一点也令虫感到可爱。
他趁着军雌不清醒,饶有兴趣出声,“教官,抬手。”
大脑转不过来的军雌,乖巧地听从修郁的指挥,抬起了右手。
修郁又道,“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