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 男人低低嗯了声,脱掉手套和西装,径直走进厨房开火。 “关门声音很大么?把你吵醒了。”他俯身拿了碗盆出来。 “不大的。” 坤玉趴在沙发上软软地看他,夏日里只穿吊带热裤,昏暗的灯光下像脱鳞的白鱼:“其实也不是很饿……阿姨也可以给我做的。您忙到这么晚,累不累呢?” 邵宴一言不发地烧水、切菜,像是反应慢半拍,过了一会儿,才在咄咄嗒嗒的切菜声里开口: “还是我来吧,这点儿事,很快的。” 开放式岛台,他站在那儿系着鹅黄色的围裙沉默下厨,迎着身后坤玉望来的目光,整个人感到一种难言的不堪。 从前他从不觉得深夜回家,带着性爱后的放松与疲惫照顾稚气未脱的女儿有什么问题。可现在他听着邵坤玉一无所知在那儿关心,却觉得有些歉疚。 ……不能愧疚啊。这种事一旦愧疚,就相当于他已经默认自己属于邵坤玉。 而摊开事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