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被褥凌乱,伸手一探还留有余温,茶杯都是倒放,干净得看不到一点水渍。 这是一间普通的厢房,看来这孟文济手头并不宽裕。 刘槿熙一边环顾四周打量着屋子的环境,一边站在沈淮之身侧听着曾青的禀报。 “在他长案上发现了这个,是封遗书。” 曾青面色凝重,他小心翼翼地将遗书捧到两人面前:“里边交代了他夜间闯入礼部篡改试卷之事,眼下看着怕是只能认定为畏罪自杀。” 沈淮之蹲在被人放下的尸体旁仔细端详片刻,他指着孟文济脖颈上重叠的勒痕道:“我瞧这脖颈不止有一条勒痕。” “是。”曾青顿了顿神,叹气道,“可吊死之人在挣扎之际也很有可能会伸手挣脱,且孟文济指缝中找到白绫的布丝,实在难以认定为他杀。” 若真是自杀,他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