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鞋上,增添一抹水光。 上次看妈妈的时候,也是在下雨,就好像,是她在哭。 陆初梨一个人走在墓地,借着手机的亮光,她在无数个墓碑前穿梭,冷风拂起长发,好像正有人轻柔地抚摸她的脸。 最终,她在一座墓碑前站定。 陈茗月。 妈妈。 陆初梨垂下头,看着墓前已经焉掉不少的鲜花,它纯白的花瓣已经发黄,叶子干瘪地垂下,早已经失去所有的生命力。 “妈妈?”她试探着喊了一声,带着困惑和迷茫。 “是妈妈啊。”陆初梨笑了一笑,她蹲下身,去碰那死去的花儿。 随着动作的牵扯,后面被打的地方隐隐作痛,虽然抹过药,但到底还没好。陆初梨在半夜出逃,留给陆承德的,只有那罐少了好几粒的褪黑素。 “对不起,妈妈,我食言了。” 她在陆承德怀里,在巴掌和甜言蜜语里承认,承认她爱陆承德,并且不想放弃。 之前的歇斯底里倒成了笑话,妈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