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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纸(第1页)

裴砚把玉佩亲自系在你的腰间,而且系得非常牢固,轻轻一扯是断然扯不下来的。

“以后不准取下来还给我了。”

薛嘉玉低头瞧了眼玉佩,“我知道了。”

“那我就出去了,有事就叫下人们帮你做。”

她点点头,速速把裴砚打发走。

薛嘉玉掀起被子一角,灵活地钻进了温暖的被窝里,不远处有火炉烤着,整个房间都温暖得像是春天一样。

她刚掖好被子,准备闭上眼睛睡觉,就听见有一阵很奇怪的“咚咚咚”声音,薛嘉玉原本以为是听岔了,可是这声音持续了很久,让她难以忽略。

于是,她只好憋着一肚子火气,掀开被子,强迫自己离开温暖松软的床榻,薛嘉玉仔细辨别声音来源,她发现是从窗户这里传来的。

薛嘉玉推开窗户,只见一只短脚的异色鸽子站在窗框上,它的脚边绑了一张信纸。

她神情疑惑地抽出那张信纸,然后将鸽子放飞。

展开信纸,发现这封信是崔景天寄来的,信上说:你为何不提前告诉我你是今日回京?为了让你宽慰我受伤的心灵,明晚酉时我们在平泉楼见面吧,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同你商量。

薛嘉玉叠好信纸,放在妆台上,继而又爬上了床,她在床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心里面忍不住好奇崔景天究竟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要同她商量?

她也不禁忧虑陈昭的事情,他和陈晟真的有合作关系吗?以及陈昭身边那个侍卫,他的声音竟与那夜在斜阳山上和王夫人说话的男子一模一样。

不知不觉间,她就酣然睡着。

翌日清晨,薛嘉玉好像是被什么争吵的声音给吵醒的,可是她明明记得今天不是休沐日,所以裴珩定是早早就去上朝了,那裴砚还能跟谁吵起来呢?

裴府的柴房里,此处只有成堆的木柴,墙壁上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方窗,可木柴前面却坐着一个被用麻绳五花大绑起来的男子,那男子一边蛄蛹着,想要挣脱麻绳,一边冲着柴房紧锁的门怒吼。

“姓裴的!你个狗东西!我替你办事办了那么多年,啥好处都没讨到,还要被你绑在这柴房里面。你就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早知道当年我就不应该放弃做官,去经这破商,我陈晟还真是交友不慎啊!为了你,我韬光养晦,与那些权贵们斗得尔虞我诈。可是你!又是怎么报答我的?姓裴的,你有没有半点良心啊?”

门外,薛嘉玉刚好同拿着钥匙过来的裴砚撞在了一起,她用手指指了指柴房紧闭的门,“你怎么把陈晟给绑过来了?”

裴砚若无其事地拿着钥匙插进锁孔里面,“不是你怀疑他和陈昭有染吗?”

“那也没必要把他绑起来吧。”

他推开大门,里头的陈晟见来者正是刚才骂骂咧咧的“姓裴的狗东西”,陈晟立刻激动起来,他用两只腿狼狈地往前面挪,接着伸出一条腿狠狠踹了裴砚一脚,就像是一条疯狗在咬人一般。

“陈晟,你再踢我一脚,我就把你的腿也给绑起来。”

听及此,陈晟立刻消停了,他扬起脑袋,视线不禁在面前这俩人身上饶有兴趣地逡巡着,“怎么?把我绑过来,就是为了见证你们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

裴砚懒得和他兜圈子,干脆就把陈昭的事情跟他说了,“所以,这到底跟你有关系吗?”

陈晟眸中尽显惊讶,他提起脚又踹了裴砚一次,“好啊你,在你眼里,我陈晟就是个这么没有良心的人是不是?我贪财,但也不至于这般丧尽天良啊,做这种昧良心的事情,我都怕被雷劈死。”

薛嘉玉绕到陈晟身后,粗暴地给他解开绳子,“所以说,你对自己表弟做的事情毫不知情?”

陈晟皱着眉头揉了揉手腕,“当然不知道了,我们陈氏虽然都是供奉一个祖宗,但是十几年前就已经分家了,两家互不干涉。他们长安陈氏就是做了再多烧杀抢掠之事,都跟我们洛阳陈氏一脉无半点关系。”

她很快就捕捉到了关键词,“烧杀抢掠?”

陈晟也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也没在脑子里多想几遍,就直接脱口而出,“对啊,他们向来都会为了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搜刮民脂,对于那些知情者,也采用一贯的灭口。”

这时,裴砚捂着嘴巴咳咳了两声,薛嘉玉脱口而出地问题被迫吞进了肚子里面。

只见裴砚倚靠在门框上,他的视线落在了薛嘉玉身上,眸色晦暗不明,看不透他心里面究竟在想什么,接着裴砚收回眼神,冲着陈晟吩咐:“陈晟,你跟我来一趟书房,我有事情想要交代给你。”

陈晟顿觉自己的命比牲畜还苦,前一秒还被绑在这里,下一秒就又要去替人做事了,他不禁在心里摇了摇头,认命道:“知道了。”

待陈晟离开后,薛嘉玉发现裴砚并没有跟上去,而是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顿觉脊背一凉,心里冒出一种心虚的感觉。

她担心是自己方才有些失态,引起了裴砚的怀疑。

薛嘉玉弱弱地开口:“大人,你还有事吗?”

裴砚不动声色地收回眼神,他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明觉厉的笑容,继而摇摇头,“没什么事。今晚和崔景天去平泉楼的时候务必注意安全,快回来的时候就让随从来裴府找我,我来接你回去。”

听后,她悬起来的心依旧没有安稳落地,薛嘉玉点头应道:“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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