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一周五,直到晚上,洗衣机才轰隆隆的响起来。
母亲更改了洗衣服的时间。
为什么?
她在想什么?
我踌躇不定,直到母亲敲响我的门。
“晚晴,啊?没有哇……”
母亲手里抱着洗衣篮悄悄打开门,从门缝中探头露出半个脑袋,显得有点鬼鬼祟祟,这倒不是像来收衣服,像是来偷窥。
见我规规矩矩的坐在电脑椅上,似乎是有点失望。
她没进来,反而是在门口开口:
“晚晴呐,把脏衣服收拾一下啊,我等会……等会来看。”
末了,母亲还补充了一句:
“我看你裙子也有点脏了,等下也记得脱下来哦。”
啊?
没等我有什么反应,母亲逃似的消失,顺便关上门。
我……我似乎有点明白母亲的意思了。
要做吗?
我深呼吸,脱下裙子。
………………………………
约莫三分钟后,母亲连门也没敲,就径直开门走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试图遮挡,握着充血阴茎的手掌仍保持着套弄的节奏,而母亲就站在房间中央,怀抱着洗衣篮直勾勾凝视。
她没有再假装要俯身收拾衣物,蕾丝领口随呼吸急促起伏,握着藤编篮的指节发白,房间内的气氛被情欲烧得混沌,理智在乱伦的禁忌与窥视的快感间蒸腾——但我和母亲都没有停止。
被注视的兴奋感灼烧着脊椎,尤其是看者是自己的母亲时。
“呼呼……”我的左手都有些酸软,龟头渗出的先走液弄脏了衬衣的下摆,虎口卡住肿胀的冠沟旋摩,葱白的指尖摩挲着鼓起的输精管,发出粘腻的声响。
母亲的瞳孔在昏暗房间里扩张成黑洞,吞咽口水的声响清晰可闻。
欲望到达了顶峰。
再也受不住,我仰起头,喉头发出呜咽,龟头剧烈震颤着迸发出一股浓精,白浊的液体呈现出放射状溅在木地板上,余颤未消的肉棒持续抽搐着,时不时喷射出一两股余精。
喘着气,只见母亲默默跪下来,用早已准备好的纸巾擦拭着地板。
我很难叙说此刻的心情,想想看,你畅快的射出一泡精液,把地板喷的到处都是,然而你的母亲却一直看在一旁,结束后还为你收拾好你乱喷的精液……好像这些是稀松平常,母亲只是为儿时的你擦拭不小心落在地上的米粒。
但你已经不那么幼稚了,你看向地板上忙碌的母亲,目光却落在她那被灰色睡衣裹出的饱满蜜臀上,你在幻想如果摸上去什么感受,如果,如果把你的鸡巴插进去,又是什么样。
可,这样做对吗?
我没有来的一阵惶恐,兴许这是我迟来的贤者时间,又或许是我真的有一种罪孽?
忽然间,一阵阴影袭向我,她静悄悄的站在我身前,手上拿着一张湿巾。
“你可能需要这个。”母亲递给我湿巾,指尖拨开黏在潮红脸颊的发丝,“没事情的,这……不是你的问题。”
“嗯嗯。”
紧张的心情变得轻松,我点点头,微微前倾着身体,轻轻环抱住母亲,脸贴在她暖而软的小腹,熟悉、安心的气味萦绕鼻间。
我那温柔而美丽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