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们荒诞的生活要轮回几次。
自那天以后,母亲似乎总有些理由,晚上偷偷的跑来我的房间,这成了我们的日常。
有时候我们会假模假样的聊聊天,说些有的没的,然后会在某一个时刻突然沉默。
沉默成了我们的暗语。
我劳烦劳烦右手,母亲擦把擦把地板,合作好不默契。
但异常出现在了第六天。
那天,她穿着一身白裙,纤细小腿和涂着指甲油的脚趾在裙摆下时隐时现,胸脯将薄棉布料顶出诱人弧度。
我彻底失控了,没过多久就射得满身狼藉。
“妈……”高潮来袭时我呻吟出声。她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我身上沾染的巨量白灼液体。
此前我们总是沉默的,就像上演一副哑剧,这次我忍不住出声。
可这句话如同一击响锤,敲醒了母亲的自欺欺人——“我只是担心你这样弄伤身体。”
她昨天还这样说。
这次,她没有为我收拾这一地狼藉,走的像是逃跑,转身时亚麻裙摆扫过门框。
瘫在精液泊中的我心如死灰。
这场荒唐游戏,可能就此终结吧?
…………………………
晚餐时母亲魂不守舍地一筷子一筷子吃着白饭,好像就没看见桌子上的菜。
父亲在餐桌那头抱怨着公司通知要提前上班了,姐姐一边刷视频,一边嗯嗯的应付父亲。
显然,他们对暗流涌动的气氛浑然不觉。夜里九点时候,父亲去书房开始他的老爱好,写小说,姐姐房门紧锁不知在鼓捣什么。
我蜷在电脑椅上打着游戏,但胯下燥热如影随形。
扶她的性欲,有点不看氛围啊……
“烦死了。”
欲望还是占了上风,我褪下睡裤,仰躺在床上,忽然传来三下轻柔的叩击。
唉唉?谁啊?妈?
我连忙拽过薄毯盖住赤裸的身体,母亲已经推门而入。
这次,她反手锁上门,背靠着门板踟蹰片刻。
暖黄色灯光里,我清晰的看见她咬着下唇吞咽口水的模样。
母亲走近了,她低头看着我。
我抬头看她,相视无言。
没有多久,母亲打破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