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小的都瞧见了!”紫雀松开李三,他赶紧跪伏在地,不敢和上方女子对视。
“瞧清楚了?”
“瞧清楚了,真真切切!”
“那小虎可是活该?”
“活该至极!死有余辜!”跪伏在地的不过一个十多岁的童子,哪能承受这熟悉之人在眼前被活搾成腊肉的惨状?
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是一味归顺上首案后女子。
“那你觉得,你死罪若免,则该受何等活罪?”
“我…”李三一时语塞,按他心中所想,自然是回复“活罪亦不想受”,但又怕如此说辞直接把面前这夜叉惹急了。
身后少年李三虽不知为何回和稚童李三同处一个时空,但此时紧要关头,也是跟着跺脚着急。
“我…我但凭大人定夺!”说罢,李三咬了咬牙,“咚!咚!咚!”磕起了响头。
“很好!”案桌背后的女子忽然露出满意的笑容,英气勃发的俏脸上笑靥如花,犹如寒冬雪莲,塞上春花,竟让这修罗公堂忽然都增色三分,不得不说,这红螺紫雀的主上,确不是寻常人物。
“你回答得很好!我便替云家饶你活罪,放过你这一遭。”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如蒙大赦的稚童李三赶紧又忙不迭地磕了几个响头,想要正一正衣衫,却想起自己早已浑身赤裸,有些尴尬地假意掸了掸身上的灰尘,便想要起身告辞。
“哎?我说过你能走了吗?”
“这…大人不是说饶我活罪吗?”
“活罪自然饶你,但云家与我海葵派有旧,所以此次说不得得帮她们一个小忙。”女子嘴角牵动,又露出了融冰化雪的笑容,“这次我来帮他们精通了你,然后把你送归云家便是了。”
“大人!大人!大人!”稚童李三如遭霹雳,嘴中喃喃,想说什么却又无法言说,一屁股又坐回了地上。
一边的紫雀得令,满面喜色,将左腿的白色丝袜卷撸下来,又细细展开。
“小孩儿,你想怎样唱歌?”
“什么?”李三被紫雀问得云山雾罩,不知如何回答。
紫雀揉了揉被丝袜勒疼的饱满大腿:“紫雀姐姐给你两个选择——前面唱歌或后面唱歌。”
“唱什么歌?”李三一头雾水,不知这异族女子打什么算盘。
紫雀大大咧咧,却没什么耐性:“这可怪不得我,你不选那紫雀姐姐替你选,你就后面唱歌吧。”
说话间,手中不停,从旁边又拽过一红一白两条丝绳。
稚童李三刚经历小虎被吊缚在两条丝绳上活活搾死,眼见紫雀又想用同样的丝绳捆缚自己,顿时大声求饶起来。
可堂上除了身后同样抖如筛糠的少年李三,又有谁对他有半分怜悯?
“紫雀姐姐保证尽量不弄疼你,精通可舒服了。”紫雀素来自诩颇有一些哄小孩儿的本事,却不知此刻她在稚童李三眼中便是魔女,又如何可信?
紫雀不与李三多言,一手拽着丝绳,一手拽着男孩,三五下便将男孩双手捆缚于白色丝绳一端,丝绳抛过木梁垂下,牵引用力将男孩拉离地面,另一头绑缚于柱端。
红螺此刻刚好初步容纳了本元,揉身而起,帮着紫雀抓住李三肆意踢蹬的双脚,红丝绳在细嫩脚踝绕过三圈,抛过横梁,绑在了大堂另一柱头之上。
此刻李三便是有通天本事,也动不了分毫——他如牲畜一般被双手双足分别束缚,四马攒蹄面朝天,束于堂上,他的脑袋正对着公案,而被吊缚的双腿之间,粉色柔嫩的菊门暴露出来,直冲着堂下仍旧无人理睬的少年李三!
准备完毕,紫雀兴奋地搓了搓手,将别在腰间的白丝袜简单交叠,然后檀口张开,一口吞了进去!
稚童李三身体被拘,并没瞧见紫雀做了什么,但听闻恼人的咀嚼之声,心中没来由的微微一荡。
一盏茶的功夫,偌大的公堂上,尽然没有丝毫人声,针落可闻,唯一的声响,便是那不绝于耳的咀嚼声,犹如老牛反刍,没完没了。
终于,就在稚童李三忽觉微风过体,凉意袭人之时,在看不见的身后,有一股热气喷在了他菊门之上!
紫雀将白丝吐出,吸饱了异族女子浓厚唾涎的丝袜,凭空重了三两,丝袜一头被紫雀三指夹起,另一头竟然还有黏密垂滴。
沾满了液体的白丝表面张力更甚寻常,紫雀左手捻起丝袜,在右掌上轻啐一口,用五根手指按住李三菊门周遭,微一向外用力推送。
处男后庭如洞天石扉般訇然中开!
隐密之地突遭侵袭,李三慌乱摇头,却见案后女子好整以暇,藕臂支桌,侧首沉思,又恢复了一派温和清雅之色,似乎毫不在意眼前的情形,这样的景象于她便是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