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但觉下腹空荡,似无余粮,可玉茎触及红螺冰凉淫液,竟然一阵酥麻入体,又摇摇摆摆站了起来。
“不…不不不……不能……我……不能……”
少年浑身一阵恶寒,嘴唇哆哆嗦嗦:“仙女姐姐!仙女姑奶奶!小的实在……实在是没有了……”
“刚才不是妖女、魔女,叫得挺欢嘛,怎么了?是你…下面…没用…狗棒…射空…了嘛!”
每吐两字,红螺便卷腹送胯,让黏腻无比的花唇在柔嫩龟首剐蹭一下,促狭淫笑,望着小虎浑身如触电般,随着她剐蹭的节奏抖动。
半盏茶的功夫,粉红色粘稠淫液浸润了少年身前三寸阳锋,给红肿的玉茎染上了一层妖冶的粉。
摇头啜泣、哼唧求饶的绳上猎物,如今苍白无血的脸庞和如霞似火的玉茎,构成了诡异的对比。
红螺眼见炮制得差不多了,檀口微张,探首缓舐少年脸上微咸的泪痕。就在他愣神的瞬间,下唇开半寸,纳体而入!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异常肿大的雁首于扉户一窒,下一瞬息,便被一股巨力绞入无底深渊!
整根没入的寸棒,在炙热紧窄,曲折如海螺一般的花径中被牢牢掌握,马眼、龟首、里筋、细脉,茎皮——每一毫厘都被弹性十足的软肉包裹——好似这花径便是为他度身定制一般!
仅存的神智飘散于九霄云外,眼白上翻,鼻孔大张,嘴角歪斜,口涎四溅,这一瞬间,小虎作为男人的最后丁点可怜尊严已荡然无存!
红螺微微叹气:这臭娃儿包茎无力,精露味道欠缺,还得费她真力催动绞搾,不啻为大大的赔本买卖!
虽念及此处,但主上有命,不敢不从。
内腹运起真力,红螺全身皮肉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淡粉色,此刻若有看官深入其内,定会大吃一惊。
花径之内,已然失了控制的玉茎被吮几下,便缴械投降——肉道之内,海漩诀下,哪里还需要抽插!
一滩稀薄的精水,被从根部自下而上生生挤出!
如波浪般规则起伏的肉道内壁,毫无感情地挤压揉搓着正欲鸣金收兵的玉茎,半晌过后,红螺只觉体内寸棒又抖动几番,却再无补益,显是三次惨射后,肾囊中再无存余,只得草草干射几回蒙混过关。
小虎此时如孩童般贴在红螺乳肉之上嘤嘤哭泣,两人水乳交融贴在一处,仿佛道侣采补又如母子奉养,可紧缚的红白丝绳又为这幅画面染上诡异淫邪之色!
下身每次干射传来的剧烈酥麻,都让小虎心惊胆颤,如孩童在丛林中突遇猛兽,哭泣更甚,稚童李三甚至能从忽高忽低的悲鸣哭泣声中,分辨他干射了几回。
又过盏茶时分,红螺见少年如烂泥般萎靡,眼见确实射不出什么了,盘算着时机已到,紧了紧箍着的双腿,默运海漩诀,一股细如毫针的清冷真气,从花径激射而出,正中卡在肉道中半软玉茎的马眼玉泉!
真气霸道地钻入马眼,充塞而入,整个玉茎眨眼之间竟然比之前还大上一分!
甫一钻入马眼,催淫真气随红螺意念游走,沿着已然空荡干燥,被搜刮一空的尿道北上,挤入了已然皱成一团,小如鹑卵的双睾,真气源源不断,前驻后推,一刻不到,原本干瘪的丸睾便如鱼泡般肿大,涨得少年双目通红,绑缚的双手无法抓挠,只得紧握双拳,指甲在掌中抠出血痕!
“让我射!让我!射!求求你!让我射!”
真气充盈下体,少年脸上血色稍显,可霸道的海漩真气哪里是凡夫俗子可以承受?
他只觉全身燥热,玉茎金丸肿胀难耐,似乎再不释放,下一刻便要筋脉寸断而亡。
真气单向而入,便堵死了马眼这唯一出路,此时玉茎马眼虽如鱼嘴吐珠般圆张,但被无形无状的真气阻塞,只能徒劳地承受着似风吹麦浪般起伏肉壁的凌辱。
持续过载的刺激,辅以精纯真气催淫,不过半柱香时分,红螺便感觉到了小虎的生命本元渗入了睾丸,透出一股独有的香甜之气。
“漩而又漩,反哺归真!”
红螺目中精光四射,丹田子宫双息倒转,真气如海潮奔腾般倒回红螺花径!
玉茎和睾丸内负压急聚,真气带着浓厚粘稠的生命本元刮擦着脆弱不堪的尿道壁夺门而出,弹指间被拽回了红螺子宫,玉茎和睾丸如泄气皮球般快速干瘪,最后如风干的肉脯一般扁平粘连在一起。
本元激射快愈霹雳,小虎面上表情甚至未来得及变化,只觉玉泉一麻,通体舒泰,四肢百骸都软绵绵的,下一瞬,一阵刺骨恶寒从臀峰肾囊扩散,眼前模糊一片再也无法看清,身下玉茎终于滑脱肉道,带出了一条透明水渍——最后的绝顶太过剧烈,他尿关崩坏,体内最后的液体,也被一并抽吸而出。
红螺从疲软的尸首上跨下,手掌不以为意的拍了拍仍旧悬挂着的如腊肉般已经半凉的屁股,丝绳带动干瘪的尸身,沿着公堂屋梁,滑到了一边。
稚童李三眼下被吓得面无人色,见红螺斜睨自己,双手齐齐摆动,只恨自己脑袋被身旁紫雀薅住,没法跟着一起摇。
“红螺大人!我免死!我已被免死了!”
“聒噪什么!本姑奶奶这就得炼化本元,没工夫炮制你。”红螺撇了撇嘴,毫不在意地伸手抹了一把挂在肥厚阴唇上残留的精露本元,放入口中啧啧有声,“掺了点其他玩意儿,纯度欠佳,实在可惜!”说罢,自顾自盘膝坐下,运功炼化。
案后女郎眼见小虎已成一团腊肉,轻哼一声,一拍惊堂木!
“灵州李三!刚才的情形,你都瞧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