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在春风里看不清楚,但两个人的心却都被对方分明知晓了。 不是一个儿子在质问父亲; 而是一个男人在质问另一个男人。 那晚他沉默不语,甚至未敢回头去看。 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长子,如何回答另一个男人,因为他也不曾弄懂他自己的心。 只是她看过来的眼睛永远像小鹿一般。 灵巧、陌生、甜蜜。 仰春被拨开衣裙,春风便钻进她的袖口,滑过她滑嫩的肌肤,吹过她软腰上温热的肉。 她的后腰泛起一层疙瘩。 但随即,这番冷意便被一只大手拂了下去。 掌心有一些粗糙,是茧子,刮蹭肌肤一下便有丝丝麻麻的痒。 大手摁住她的软腰,柳北渡将硕大坚硬的阳具不再掩饰地顶在她的臀缝间,将她摁在冰凉的书桌上。 桌面凉极,甫一贴上胸前两颗茱萸便被激得站立起来。 凉意使她忍不住哆嗦,直到一片灼烫的,饱满的,坚硬的胸膛压过来。 “爹爹……” 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