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弱。曾经以为的幸福和爱,都是虚无。连事业,也只是无聊人生中的一点寄托。 性欲或许是鲜活的。 可皮肉的快感,爽,也浅薄,实在难填满冷寂到极点的一颗心。 更何况,那根本是禁锢他的牢笼,让他连想活成一台机器都只是奢望。 人生走到这一步,早该活不下去,自厌到立刻去死。 可他连死也怕。 差点死过一次后,死亡于他,已经是比一般人更感到绝望的阴影。什么时候开始活过来的? 龚晏承垂眼看身下的女孩,轻轻拨开她额间的几缕汗湿的发丝,指腹划过她的眉眼。 他们的身体还连在一起,交合的部位水淋淋地糊成一片。 彼此都觉得肮脏的事,他们反复在做。 并且乐此不疲。 她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