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尧道:“公公此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又编好这话哄朕?”
“真,真的,”杨贺抓着季尧的手去摸自己的心口,服软道:“奴才心里不想陛下立后,纳妃。”
季尧一下子就笑了,狠狠碾了碾心口滑嫩嫩的皮肉,说:“小骗子。”
杨贺心里松了口气。
可季尧却存了心要杨贺不痛快。他就着后入的姿势射了一回,地上已不知划拉下去了几本,床上的也皱巴巴的不堪看。
季尧说:“朕的折子都沾上了公公的骚味儿。”
杨贺脸颊热了热,季尧却不知伸手在床边的暗格里拨拉了什么,搂着他的腰,两条腿将杨贺的腿分开,目光落在宦官残缺的腿间,笑道:“公公这儿总漏尿,朕帮你堵住它好不好?”
他问得甜蜜,杨贺怔了怔,吓得脸上的红潮都退了,“不行!季尧!”
季尧亲他的脖子,咬了一口,说:“嘘,乖,别乱动,朕轻轻的。”
他手里多了根细细的玉签,白玉签,细细长长的,季尧捏着去拨小小的尿口,笑盈盈地提醒他:“公公不要乱动,插坏了,以后可真管不住尿了。”
杨贺脸色煞白,挣都不敢挣,惊惶道:“不可以,季尧——啊你拔,拔出去!”
季尧直勾勾地盯着那处,杨贺直哆嗦,玉签插进去时,生疼的异物感和近乎视奸的眼神让杨贺脑子一片发白。
季尧舔他僵直的脖子,痴迷道:“公公的尿口也好可爱,可惜太小了,不能操。”
他还有些惋惜。末了,面对面,季尧提着杨贺伶仃的脚踝架在自己肩上,疯狗一般操他,小小的玉签也一颤一颤的,淫靡又诡艳。杨贺哭得不成样子,下头堵着,满腔快感无处发泄,小腹紧绷,后穴就夹得越紧。
季尧顶得好深,迷了神一般,咬他纤白的脚踝,大腿,留下斑驳可怜的牙印。
情事终歇,杨贺眼睛都哭红了,双目失神,嘴唇也微张着。
季尧拔去玉签,杨贺呜咽了一声,身体打颤,憋久了的尿液乱七八糟地倾泻了出来,在季尧面前彻彻底底地失禁。
杨贺哽咽着骂季尧,骂他荒淫混账,无耻下流,疯子,不痛不痒,季尧哄他,一句一个对不起说得乖又温柔。
第二天,杨贺底下就肿了,走路都没法走。那处到底是过尿的地儿,脆弱不堪,自然不禁玩。
气得杨贺脸色铁青,玉枕都拎起来往季尧身上砸,动作一猛,自个儿痛得弓着腰,眼泪都要掉了。
“公公身体太娇了,这样就坏了,真不禁弄,”季尧有恃无恐地在一旁笑,还不要脸地说:“乖娇娇,消消气,我以后一定小心些。”
杨贺:“……”
他几日都没去上朝,朝堂上发生的事是后来传到杨贺耳朵里的。
年轻的帝王在朝上直言,不立后,不纳妃。
底下臣子都炸开了锅,纷纷直谏。
季尧坐在龙椅上,把玩着手指,说,怎么,诸位大人巴巴地想朕立后,莫不是想效戚薛,再来一出外戚乱政。
这话一出,文武百官哗啦啦跪了一地,战战兢兢地说不敢。
季尧笑了一下,说,朕不从民间选秀,诸位若想朕立后纳妃——
说着,他站了起来,随口叫了个大臣的名字,说他家中不是有个年方十四的小女儿,就她了,送进宫。
这大臣脸色都变了。他晚来得女,只这一个小女儿,视为掌上明珠,宠得要命,怎么舍得就这么送入宫。
季尧点完这个,又换一个,将那几个要他立后纳妃叫嚣地最凶的大臣过点,专要从他们家里挑秀女,偏偏他挑的,都是人家的心头肉,掌中宝。
更荒唐的是,季尧不拘男女,要堂而皇之招男人入宫。
朝臣被他打的措手不及,各个目瞪口呆。
如此混乱荒唐,反而让别人想起季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季尧倏然冷笑一声,说:“怎么,舍不得了?”
“不怕你们的人死宫里的,只管往宫里送,朕保证,送你们一具全尸。”
“记着,朕可不是先帝,心慈仁善,由得你们摆弄,”季尧冷冷地说:“少做什么明君圣主的白日梦。”
他俯瞰伏跪的朝臣,半晌,又笑了起来,道:“你说你们何苦呢,自个儿找罪受。”
“你们不给朕添堵,朕说不得就让你们痛快些,是不是?”
内侍传话传得心惊胆战,杨贺听了,恍了恍神,远远地看着季尧年轻的面容,心思微动,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