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哥哥都当王了,还这么喜欢撒娇。
楚拾衔摸摸谢檐的头:“那闻我。”
然后谢檐就直接把楚拾衔放倒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鼻尖触上了楚拾衔的腺体。
为什么会有alpha这么香,谢檐用鼻尖点了点楚拾衔的腺体,然后一口狠狠咬了下去。
“呃……”不是只闻吗?楚拾衔后颈的咬痕新鲜得仿佛还能渗出艳红色一般惹眼,它被再一次咬破,刺入,注进大剂量的雨木信息素。
似乎是刚被谢檐弄过不久,这次楚拾衔习惯了一点,alpha抱紧谢檐,让他肆无忌惮地咬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
谢檐喜欢龙舌兰。他边咬边舔,一双龙角缓缓露了出来,彰显着王现在大概的那么一点激动。
楚拾衔摸摸谢檐的角。他用指腹轻轻按上去,再一点点滑下来,然后又带着枪茧的指尖蹭了一下。
谢檐眨了眨眼睛,一边咬着楚拾衔,一边把倒在桌上的楚少将的一条腿拉了起来。
楚拾衔立刻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扭了扭头:“谢檐,你……先让我洗个澡。”
车上的时候,谢檐直接把东西全弄进去了,楚拾衔不太喜欢黏腻的滋味,他偏过头,想要先躲开。
“那这次完了,你还要再洗一次,很麻烦,”谢檐歪了歪头,“不如等会儿一起洗,正好现在,不会很干……”
其实谢檐撒了谎,楚拾衔……一直不用怕干来着。
不过好在楚拾衔其实一向很听哥哥的,他闻言点了点头,配合地用小腿侧勾上谢檐:“那快一点。”
……
事实证明不能对alpha说快,下场会很惨。至少楚拾衔是。
最激烈的时候,楚拾衔都怀疑桌子会被谢檐搞垮,但他也没办法再去分心这些了,他在桌子上被alpha一下又一下,颇有一种要先桌子一步被谢檐搞垮的感觉。
等到谢檐终于如约带他去洗澡的时候,他又被谢檐按在了落地镜上。
楚少将看着落地镜里的自己。一身蓝黑色的军官制服已经被扯坏了,衬衫扣子也不知道被蹦到哪里去了,一片冷白大敞着,露出刚被种下的一道又一道的艳红。
谢指挥官倒是衣冠楚楚,白金色的军服高贵而优雅,即使半跪下来,军裤的褶皱也整整齐齐,然后被整齐地收束在了军靴之中,仿佛正在做一件再正式不过的事一样。
谢指挥官很会指挥,他耐心地教楚少将如何一点一点地清理,等楚少将实在受不了了,半撑着落地镜想缓一会儿的时候,谢指挥官就会对这位坏学生很失望,以清理不干净为由自己上了手。
然后楚少将就颤得更厉害了。
谢檐乐于欣赏楚拾衔这幅样子,他饶有兴致地把手指拿了出来,蹭蹭楚拾衔的脸:“好像弄不干净,楚拾衔,用别的东西清理吧。”
楚拾衔偏过头:“什……嗯!”
于是楚少将又被谢指挥官抵在了落地镜上。
最后谢檐把该清理的地方清理干净了,但楚拾衔又把镜子弄脏了。
……
楚拾衔这五年来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没有再做那个分离的噩梦,也没有突如其来刺穿他手臂的针剂。
只有哥哥。
他往旁边摸索过去:没有人。
楚拾衔一瞬间清醒过来。
他迅速起身,还没来得及扭过头,就被谢檐从后背抱住了:“我在这儿。”
谢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