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檐决定把楚拾衔放进自己的房间里,别的地方他都不放心。
然后他就带着楚拾衔来到寝宫,成功看到了一个穿着布料很少,作捆绑跪姿的omega畸变体正在他床边的地上跪着。
楚拾衔:“……”
谢檐:“……”
楚拾衔挑了下眉:“谢指挥官的夜生活看起来很丰富。”
“楚少将可不要冤枉我,”谢檐抬了抬眼,“看来我不在这段时间,有些人又要上房揭瓦了。”
作为一条龙,也作为所有畸变体的王,谢檐的私生活也额外受其他畸变体的关注。特别是刚来组织的一两年,瓦姆皮尔几乎隔几天就往他房间里塞一个omega。
瓦姆皮尔塞一个,谢檐打一个。
最后总算把瓦姆皮尔打消停了。
之后瓦姆皮尔失势,就再也没有人能进谢檐的房间。看来他才不过离开组织一段时间,就又有人蠢蠢欲动了。
谢檐睨了地上的人一眼:“还不走?”
这是赤裸裸的警示,但地上的畸变体仿佛铁了心放手一搏一般,他不但没走,反而膝行着跪到谢檐脚边,然后开始散发信息素。
谢檐被熏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把提起这只畸变体,重重地往外一甩!畸变体被直接甩出了门外,砸在了一个人身上。
沈容“哎呦”一声:“狐狐要被压死了!”
谢檐往外瞥了一眼:“沈容,这就是你帮我管出来的成果?”
谢檐不在的这段时间,看在沈容有点小机灵劲的份上,把组织内所有重要的事务都移交给了狐狸。
但现在看来,似乎也没多机灵。
“冤枉啊!我也不知道您现在回来啊。”沈容拉了一条自己的尾巴假装抹泪,“您不在的时候,我每天都找人打扫好寝宫等您回来,肯定是有人趁这功夫把人塞进来了!”
谢檐:“是吗?”
“是是是,”沈容探进来一个脑袋,“老大,你要龙舌兰酒吗?”
作为组织的王,谢檐很奇怪,他非常讨厌其他omega的信息素,如果有人乱放信息素,谢檐不仅会动手,而且接下来一整天心情都不会好。
他会开始频繁地饮用龙舌兰,就像想用烈酒的余香压下去那些难闻的气味。
所以沈容一闻到这个omega乱放的信息素就大感不妙,谢檐没对他下狠手都算是心情好。
但破天荒的,谢檐今天似乎对龙舌兰酒兴趣不大。他蹙了下眉,转身走到了一旁的桌边:“带好门,别让他的信息素再飘进来,烦。”
沈容连忙点头,匆匆给谢檐关上门。伸手带门的一瞬间,狐狸突然愣了一下:他好像看见王的身边还站着一个人,王对他没有半点抵触。
这对吗?
沈容一脸懵地关上了门。
随着“砰”的一声,寝宫的大门关闭,整个空间又陷入了寂静,还是谢檐先说了话。
“难闻,”他一只手抵着头,另一只手朝楚拾衔伸出来,“过来。”
楚拾衔偏头看了他一眼,走了过去。
然后楚少将就被谢檐一把抱住了。
谢檐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老婆,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