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开始咒我了,嗯?”迟柏峰单手就能扣紧傅景的手腕,另一只手专门弄他身上的痒痒肉,“你是不好想好了。”
“我不是。”傅景笑声断断续续,“你……哈哈、别,你别挠我……”
迟柏峰轻轻松松就扣住他的两只手,傅景左右挣扎不掉,又哭又笑的,好不狼狈。
两人纠缠在一块,在房间里你抓我扭的,几番较劲的过程中双双倒在床上,身手差了对方不是一星半点的傅景很快就力气耗尽,在被迟柏峰压在身下的时候额头上都覆了层汗珠。
“你、好了,求你了。”傅景求饶,“你别挠我了……”
迟柏峰伏在他上方:“现在知道错了,之前都想什么呢。”
傅景微喘着,语气难免埋怨:“谁让你前几年做的事不计后果,换作谁都会这么想。”
“都过去了你还记着。”
傅景没说话。
迟柏峰把人从床上拉起来:“好了好了,是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听他这么说,傅景也有些不自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知道。”迟柏峰把他身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你是担心我。”
傅景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你知道还做。”
“那不是想当然了嘛。”迟柏峰笑,“你看我现在也没让你担心过了啊。”
这一年迟柏峰就像他说过的那样,出去特殊情况,每周五天正常下班回家,傅景也会提前回家准备晚餐,这种亲密的相处也是结婚后第五年才开始享受,倒有些像迟来的新婚期。
如果说还有什么遗憾,傅景这段时间工作忙,连续两个礼拜休息天都需要出差,明天晚上还要参加酒会,杂事总是那么多,时间总是不够用,想到这里,他搂上迟柏峰的肩膀,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既柔软又委屈的气息。
“……你今天是有点不对的。”
傅景埋在他肩窝里,声音闷闷地:“怎么不对?”
“学会撒娇了。”迟柏峰伸手拨弄他的耳垂,“你说你早上到现在多少次了。”
回想梦里的情形,傅景说道:“谁让你听到她们喊你学长就不走路了。”
迟柏峰把他从怀里拉出来亲了一口。
温柔细密的吻能软了傅景,从头到脚都舒坦的他想继续。
“不亲了。”迟柏峰嫌弃地挡住他。
傅景还在诧异中,迟柏峰言辞凿凿:“你太酸了。”
“……”
“你变味了。”迟柏峰低下头,鼻尖贴着傅景的鼻梁,说,“你不甜了。”
傅景不轻不重地捶了一下他的后背。
迟柏峰哈哈大笑。
傅景憋了半天也笑出来:“你好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