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吗?”挺腰将阳具深深插入穴道里,迟柏峰喘息声粗重,“你里面好热啊。”
臀肉被撞击出好听的声音,每一次贯穿都让跳蛋在体内滑动,傅景半张脸埋在床单里,眼镜都被他压歪了,晃动的视野里只有黑色镜头。
汗水交汇在一起,腰窝都被掐出红印,迟柏峰挺直了上半身,俯视在他胯下呻吟浪叫的傅景,拽着跳蛋尾绳往外拉,快到穴口的时候又用阳具顶进去,肉壁被反复撑开挤压,是一点空隙都没有躲过侵犯,几次下来别说傅景叫得发浪,就连他自己也呼吸不稳,硬到发胀的性器在嫩肉的吮吸下濒临爆发。
“小景你放松一点。”迟柏峰额角的青筋突起,“你把我夹得太紧了。”
交合处被润滑剂和体液弄得狼籍不堪,小腹和臀缝上全是淫水,空气里充斥着辛辣旖旎的气息,被趴在床上的傅景大口的吸进去。他额头上全是汗,性器早在迟柏峰整根操入的时候射了,白色的精液缓缓地滴在床上,阴茎却没有软下去,随着操干节奏贴着床单一下下蹭动,他呻吟变得细碎,被干舒服的地方会又羞又浪地扭动腰臀迎合操弄。
迟柏峰压着他顶弄,垂直的角度干得穴肉湿软,放慢动作填满软肉,里面已经被操透了,就算激烈一点也没事,肉壁紧紧地裹住阳具不舍得它离开,它的主人只想那种酸胀酥麻的感觉多一点再多一点。随着体液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喷发,迟柏峰低吼着边射边抽送,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射完才从红肿的软肉里抽出。他身下的傅景缩着肩膀大口喘气,身上的衣服被揉弄得不成样子,眼镜片上有一半是他哭出来的眼泪,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但是等到迟柏峰跪在自己面前,他又主动撑起身体去舔面前龟头上挂着精水的阳具,全然不顾旁边还在录像的镜头。迟柏峰在他口中爽得长叹,浅浅抽送了好一会儿。
之后迟柏峰解开傅景身上的束缚,让他坐在被进入,这一次做得有点久,他们俩黏黏糊糊地不断亲吻,迟柏峰又耐足性子操弄他,阳具永远满满地撑开穴道,里面都被操出水,扑哧扑哧的交合声比傅景的浪叫还大。高潮就没停歇过,射了两次后傅景只觉得意识空白,昏睡间被操着,像做一场春梦般令人迷恋回味,不愿再醒来。
这一梦就梦到了午后。
傅景醒来看到迟柏峰正坐在床边收拾东西,叠成方方正正的军装被放进行李箱中整齐地摆放好,傅景就这么躺着看他整理,直到迟柏峰回头吓了一跳。
“你怎么醒了也不说话。”迟柏峰把军帽扔进箱子里,走过来亲了亲他,“还困吗?”
傅景摇摇头。
“那起来吃饭。”迟柏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还帮他换掉衣服。之前那件被弄脏的衬衫西装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新换的棉体恤很柔软。
傅景看着地上的箱子:“这次你回来不会又把我忘了,对吧。”
迟柏峰给他套上拖鞋:“不是说了吗,这次去没任务的。”
傅景没吭声,在迟柏峰起身时说:“我想你抱我下去。”
“行啊。”迟柏峰抱起他往外走。
傅景搂紧了他:“下午你要陪我练琴。”
“好的。”
“……”傅景顿了顿,又说,“你先收拾完行李再陪我。”
“你帮我整理就是。”
“时间来得及吗?”
“我可以帮你擦琴。”
傅景笑:“你还记得怎么擦吗?”
迟柏峰转头看他,也笑:“你可以再教一次。”
两个人就琐碎杂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走下一层层的楼梯,如同过往和未来的情景交错迭代,匆匆数载,白首不离。
作话:
终于写完了!非常抱歉让大家等这么久!
谢谢大家的喜欢啦,MUA!
我发誓完全因为今天睡不着才熬夜的,总之还是很不好,药都白吃了。
大家晚安,早睡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