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说明这个摊位的气场不错,摊主心地也好,小动物才会喜欢聚在这里。
前往此处打卡的游客们,也很愿意在虞妗妗的摊上买些辟邪保平安的符箓,沾沾灵气。
因此虞妗妗和胡氏师徒合作后,产出的符箓量大大增加,也依然供不应求。
胡氏师徒这段时间的收入进账都很可观。
这把师徒二人美得不行,对虞妗妗更是赞不绝口死心塌地。
察觉到虞衡多次过来找事之后,师徒二人为表报答之意,更是不留余力地留意起来往周遭的可疑人士。
这日,一袭夹棉道袍的胡老头正摇头晃脑给来玩的游客看手相,从过去说到未来,从前程说到姻缘,一旁还有个徒弟胡大牛充当捧哏。
说话间胡大牛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睛瞪圆。
他轻轻捣了一下口若悬河的师父,“师父,那个二愣子又来了!”
‘二愣子’是师徒二人私底下八卦时,对虞衡的称呼。
胡老头眉心一蹙,面不改色地给眼前客户看完手相,等客人走了他才笑容一收:
“又来了?你看清楚是他了?”
胡大牛很焦急:“当然!我看他往虞师叔的住处去了,身边还带了好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他是不是要找虞师叔和祝哥的麻烦?!”
听见虞衡还带了人,胡老头坐不住了:“嘿那小子,他想干什么?要闹事不成?!”
他掏出手机,就给祝檀湘打了电话,“祝小哥,你家里有人吗?”
难得使用了一天休假、准备做顿丰盛饭菜给力竭昏睡两日的虞妗妗补一补的祝檀湘:……?
“我在家,胡师父是有什么事吗?”
听完胡老头的提醒,穿着围裙提着菜刀的祝檀湘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
他眉眼生得好,剑眉星宇,眉心堆起时使得他的眼眸压低,瞳仁带着黑沉沉的冷意。
真是狗皮膏药……
虞妗妗昨晚仍留在了收容所没回来,忙着处理巴贡村和密宗鬼神的后续事项;
确定她今天会回来,祝檀湘便休了这个月的第一天假期。
他一早去赶了集市,和大爷大妈们争抢最新鲜还带着露水的蔬菜和肉类。
此刻他一袭居家常服,袖子挽起提着刀,案板上是处理了一半的鱼。
鱼腹划开,微凉的血水沾染在青年的手指上,他拧眉垂眸,思索了片刻后把菜刀‘咚’得立在案板上,慢条斯理地在围裙上抹了两下血水,往门口走去。
他手里拿着的电话还在接听中,那头热心的胡老头声音铿锵:
“祝小哥,你一个人肯定吃亏,要不我和大牛过去帮你?”
“你别看我一把年纪,年轻的时候也是打遍旧巷无敌手,现在天天练那八段锦金刚经,身体结实得很!”
胡大牛声援的声音从旁一并传来。
“谢谢胡师父,不麻烦你们,我能应付。”祝檀湘声音听不出情绪,“如果真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会联系你们。”
“那虞大师……”
“不用联系她。”
祝檀湘清楚虞妗妗这段时间轮轴转,身心有多疲惫。
这种时候他怎么能容许虞家这群跳蚤蚂蝗来打扰虞妗妗……
巷口,难得一袭修身西装的虞衡浑身不自在,把衣角袖子扯了又扯,语气不耐:
“陈叔,有必要搞得这么兴师动众吗?”
上了年纪的老管家呵呵笑道:“小少爷,二小姐流落在外多年,心里定然有委屈,您代表夫人和先生来接她回去,穿得正式些隆重些才能体现出虞家的重视啊。”
虞衡很无奈:“……能有用吗?那女人就是个疯婆子!”
前几次上门的惨痛经历还历历在目,以至于他来到这片老旧的巷子,就心生退意。
他生怕从哪个角落里蹿出一群流浪的疯猫疯狗袭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