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抵到最深处,裴长淮气都喘不上来了,给他纠缠得要发疯,终是恼起来,下意识斥道:“赵揽明!” 谢从隽笑出声,掐着裴长淮的腰,道:“看来三郎是喜欢我对你凶一些。” 裴长淮手撑着墙壁,想挣扎,谢从隽强制按住他的双手,卸下方才的耐性,硬烫的阳物狠狠地挺送起来,插得又重又急,他眼神隐隐有狠厉之色,张嘴咬着裴长淮的肩膀啮噬,这样子不似寻欢,似在征战。 裴长淮口中呻吟登时变了调子,快意汹涌,一波借着一波冲上头,五脏六腑都变得不像自己的。 他没有任何逃脱的余地,只能承受着谢从隽剧烈的挞伐。 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淫液乱淌。谢从隽那物事本就生得雄伟,尺寸不善,坚硬如铁,碾入那湿软嫣红的秘处,好似是将裴长淮彻头彻尾地剖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