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三保证,自己一点事没有,也并不介意那些人怎么说,是李逸舟小题大做。最后,嘴巴都被亲得红肿,才让沈泽希冷静下来。脖子上,锁骨上,又被迫留下好多鲜红的吻痕。这还让他怎么出去见人。两个人在里面温存,全然不管外面乱成一团。那个受伤的女人,不仅不敢追究,还要低声下气地道歉。宁悦也被老头子一顿责骂,怪她管不住自己的嘴。至于她们俩说话的内容,谁也没敢说出来。李逸舟也没兴趣掺和她们的事。沈嘉述和沈泽希好半天才从房间里出来。在室内,还戴着一个厚厚的围巾,捂得严严实实。脸红红的,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眼神特软。一出来又碰到熟人。乔然和程知漾。沈嘉述对他们的印象很深。两人笑嘻嘻地和他打招呼,呲着大牙,有些傻气。他往他们身后看了看。乔然跟着扭头看了看,问他,“你是在找夏榆吗?”沈嘉述眨眨眼说,“他没来吗?”乔然和程知漾对视一眼,绷不住了,笑着说,“他在非洲呢,过不来。”沈嘉述一愣,低下头,脸红得不成样子。他记得那天晚上,夏榆调戏了他几句,沈泽希说,要让他去非洲。当时以为是个玩笑。谁知道真去了,不会和他有关系吧?他身后,沈泽希啧一声,不悦地瞥了乔然他们一眼,一个凌厉的眼刀飞过去。程知漾立马明白过来,安慰说,“小述哥,跟你没关系,他家在那边有产业的。”“对。”乔然接话说,“他家要锻炼他,特意让他过去的。”“嗯。”沈嘉述闷闷地点点头,脸上的热劲始终下不去。闲聊几句后,几人一起去前厅。他们喝酒,沈泽希给了沈嘉述一杯果汁。经过上次醉酒的事,沈泽希可不敢再给他喝酒。他们说说笑笑间,那个受伤的女人走过来,端着两杯红酒。她停在沈嘉述面前,给他道歉,“述少,今天的事是我不对,对不起。”“希望你不要和我计较,这杯酒,是我向你赔罪的。”她陪着笑,态度很卑微,把酒递过去。沈嘉述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特别不自在,赶忙要接过来,嘴里说着,“没关系的。”沈泽希半途把杯子截住,面无表情地说,“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女人一惊,没松手,尴尬地说,“不能喝,那我去换一杯果汁吧。”“不用,我喝。”沈泽希冷冷地看着她,用力把杯子从她手里抽走。当着她的面,一口喝完。女人瞬间脸色煞白。这是一杯加了料的酒,她很清楚。由于不敢得罪李逸舟,所以记恨在沈嘉述头上,想让他颜面尽失。沈泽希明明看出来了,还是喝了。女人看见沈泽希喝下那杯酒,表情顿时变得不对劲,脸色很难看,眼里充满惊恐。她的身体在细微地颤抖。沈泽希冷冷地看着她,面无表情,一句话不说,把她吓得够呛,抖得更凶。她浑身发寒,慢慢咽下口水,说话声音都是颤的,“如果没有别的事,那我先走了。”“我让人送送你。”沈泽希嘴角轻扯,噙着一抹让人看不分明的笑意。女人直接腿软地跌坐在地上,结结巴巴,连声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来者是客,这是我沈家待客的规矩。”沈泽希不急不缓地开口,依旧是冷淡的,不辩情绪的声音。几个高大的黑衣男人在他说话间走过来,站在女人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害怕地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坐在地上往后退。几人抓着她,半拖半拽地往外带。“送客。”“不要碰我!”她不顾形象地尖叫,又蹬又踹的,奋力挣扎,被人死死按住。力量过于悬殊,像拎小鸡仔似的。周围的人都看见这一幕,没人敢过去帮她说话,恨不得撇清关系,再躲远一点。沈嘉述愣愣地看着她被强行拉走,垂下眼,不知道在想什么。“哥哥。”沈泽希半跪在他面前,揉了揉他的头发,轻声问,“是不是我吓到你了?”沈嘉述抿了抿唇,没说话。他并不知道女人做了什么,也不明白为什么只是赔了个酒,小希会那么生气。沈泽希凑上去亲他,温柔地含着他的唇,轻轻地吮吸和碾磨。他也没拒绝,闭上眼,乖乖给亲。四片柔软的唇纠缠不清,亲得水声绵绵,一个凶猛进攻,一个予取予求,色气又旖旎。乔然和程知漾对视一眼,一个撇嘴,一个耸肩,双双默契地转过头去。没眼看。一吻结束,沈泽希抵着他的额头,喘着粗气问,“不想理我吗,嗯?”沈嘉述顿了顿,摇头。药效上来,沈泽希的耐心在被消磨着,等不及他回答,起身要离开。“哥哥,让乔然他们陪你聊聊天,我有点急事要去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