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生理期会让人更敏感,被捆着会让人更听话,激动会更有力气,伤心会走不动路,这种生动的体验,帮助我了解了现实与精神的强相关性。 可是为什么,穿着贞操带的我,心里会如此惴惴不安? 他给我的贞操带是不是被他附了魔?贞操带在制作时,是否被灼烧、锻打进了几粒他的意识碎片,又在淬火时,彻底与这金属融为了一体? 我告诉自己,我只是暂时穿着一条无法脱下的金属内裤而已,不要关注它,不要琢磨它的象征意义,不要考虑后果,不要发散的想关于它的任何事,它只是一条脱不下来的金属内裤,它没有生命,更没有愿望,它是个死物,我不必与它计较。 可是真难啊,它封着我的腰身与胯下,贴着我最脆弱的地方,它如同敌人的突击部队,偷袭并占领了我身体的关隘,让我的身体的首领,我的意识,寝食难安。 现在,敌军总司令去打篮球了,我们失去的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