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歉,到处都弄得一团乱了。”我蹭蹭她的肩头,低声说。
“哼,偶尔这样大闹一场也不错,”她热乎乎地靠在我怀里,伸展着双腿,“别在意,我会叫明石买新的送来。”
“…呃…”似乎是弄巧成拙了。
“怎么了?不是怪你来得太慢,还要趁我睡觉的时候偷窥我。这样的家伙,必须要付出代价的吧!”她捏着我的正伸向胸脯的手腕,凛然道。
“嘛,这是小事啦,”我挠挠头,“开着窗户睡觉还是挺容易着凉的,最近还没那么暖和。
“嗯…”她松了手,任凭我的拿捏,“一想到你要来,总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放松了,不自觉地就…总之我会注意的。”
“…”我闻言一呆,手里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她仰着头,手掌复上我的脸颊,“突然叫你过来…果然还是耽误事情了吧,抱歉。”
“欸?”突然被关心的我有点意外,“你真的还好吧…”
“…也不用这样看着我吧,”她脸上飞着淡淡的红,“好歹我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我可完全没有取悦你的意思啊!只是…敦刻尔克最近…一直啰啰嗦嗦地…啧。”
看着我脸上逐渐露出得意的神色,她嫌恶地一甩头发咋舌道。
“哼哼~这样啊这样啊~”我把头埋进她的发心,舒服地摩挲着,“82酱在担心我啊~好开心啊…”
“啊啊,什么破外号啊,真是的!”她转过身来,双手摁在我的肩膀上,一双炽红的眸子注视着我,“哼,我可只说一遍,你这个家伙给我听好了。”
“哦哦。”我一愣,余光里,小巧的尖尖的果实微微摇晃着。
“你可是我许以了我一生的人,我们之后的道路注定泥泞不堪,我决不允许你半途而废,”她微微扬起下巴,散乱的发丝中间,傲慢的眉眼里含着笑。
她攥起拳头敲在我的肩上,“这可是你犯下的重罪啊,和我一起接受神的审判吧,Monamour。”
海风习习,布帘飘飞,明媚和煦的春光洒了满室。窗外是春天里莺黄柳绿的港区,和地狱什么的,根本南辕北辙。
“在说什么啊,”我扶着她凝脂般的纤腰,脑门轻轻磕在她前发覆盖的额头,“我们会去到更好的地方的,一定会。”
“哼,区区异教徒,”她隔着细碎的头发,定定地看着我,“竟然…如此嚣张…”
啊,好紧。
说话之间,火热的吐息席卷我的嘴唇,我们竟然已经如此靠近。
是从哪里开始的?被海盗小姐掠夺走一个个下午的事…
不自觉间,我已经碰上了那双炽烈的嘴唇。
“哼,这样好吗?”她不躲不避,反而迎着,顶着我的嘴巴说道,“我可是一个自说自话,不知进退的女人啊。”
“乐意之至。”我说。
翌日。
我从海盗小姐的床上醒来,她却不见了踪影。
我四周环顾,除了欧式家具普遍镶着的金边,是间挺朴素的房间。
那么,只有一件事情可做了。
房间大探险!
我翻身下床,第一件事当然是搜寻床下的小黄本…嘛,开玩笑的。
我趴在地上随便一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