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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在游园活动中匹配出来的男女,到了最后这一关,便要锦被之下赤身裸体相拥一柱香,与正夫隔着门拿着给定的题目一问一答,据说题目极为香艳。

若什么也未发生,一柱香后便会出来,与正夫同去申领情事会现金重奖:1文钱!

“罗爱卿,这位是朕的皇侄李晋霄,介绍你二人认识一下,他现在还是白身,但素有诗名,你当晓得。虽不是正经的功名底子,武功也远逊于你,有些见识倒是不凡,朕以后可能会交待一些事情与你们,希望你二人同心勠力!”

我俩一起奉旨叩头后,皇帝再次提及刚才所议的正夫大防一事。

罗琼岳眼角余光看着我,似乎对我还是挺感兴趣的。

皇帝先说了一下我的看法,同时也跟罗琼岳解释了一下,这不是紫宸殿的常朝,也不是每月朔望的大朝会,只是小范围咨询一下个人意见。

我之所能参与进来,是稍后就要特进我一个告身。

罗琼岳听完皇帝转述我的看法,便侧过脸看向我,向我拱拱手微微一笑:

“李公子大名,如雷贯耳。拙荆晓蜡常于闺中诵读阁下诗集,每每赞叹:若能得晋霄先生墨宝,此生无憾,若能琴瑟友之,当更感念于我!听得下官既羡且妒,却又莫名亢奋。今日得与李公子同殿奏对,实乃三生有幸。他日若蒙不弃,还望赏光寒舍,容拙荆于其香帐之内当面请教风流之道。”

皇帝便含着笑,意味深长地瞥了我一眼。意思不外乎:看看人家他,再看看你自己,小心眼子!

我也只能硬着头皮道:“拙荆念蕾之家为京都东厢喜三胡同21号,不知罗公对此地是否有印象?”

罗琼岳眼前一亮:“那可是我儿时居所啊!”

皇帝听了也很兴奋:“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已经承诺给他一幅明年瑶台双栖凤求凰的金丝玉牒,你将是他妻子的男伴,你就不用要金丝玉牒了,我倒时和宫禁打个招呼,你便携带你妻子进来。”

罗琼岳居然立刻叩首表示感恩:“家姐到时主理此仪,微臣有个不便言的私意,能否请个方便,安排我和他隔壁两室?”

我还能说什么呢?念蕾说,新宋之女子每言“录事郎”,加上“风华绝代”不算夸张。

罗琼岳很会来事,他并未直接询问我的意见,而是先请我作诗一首:“久闻李公子才思敏捷,能否将此事叙之以诗?陛下,臣斗胆,想请号称新宋百年红绿第一诗人的李公子留下墨宝!”

我略一思索,提笔在书案上写道:“新人执手拜三光,玊石天地证鸾凰。心香一瓣结永爱,何须俗世累红妆。”

罗琼岳见状,又非要我为其妻王晓蜡题跋,最好写上蓝颜,她会觉得非常有面子。

我只好按他的要求来写:“赠晓蜡蓝颜,交颈之时以诗会友,好合之际翰墨传情。”

果然是世家之子,弄完这一切才和我细聊。

“你的意思,就是说反而越正式的大礼,越不需要冗杂繁琐的流程仪式?”

我低声道:“新婚嘉禧,有神明鉴证,一众嘉宾吃吃喝喝,喧闹玩笑,反而有碍向上苍示以虔心。”

罗琼岳想了一想,看向皇帝:“新婚嘉禧乃俗世之礼,难免为世风所染,平婚燕尔是次,新婚嘉禧为正,以次越正已是恶俗,太过简化,反而有失应当之尊。”

我在他面前还是输了气场:“罗大人所言有理,但事实上,平婚燕尔又称大喜礼,已经深入人心八百年,若要纠编,只图徐徐为之,中下之家,若连办两场婚礼,实在勉强,所以才有新妻与正夫行苟且之事……”

罗琼岳沉吟片刻:“微臣的意思是,这一项到时可与清流博弈,毕竟各家量入为出,自有分寸。”

然后笑着向我点点头。

我突然想起钱大监和我说过:左相是皇帝的人。

右相祈宗厚很滑头,态度一直模棱两可。

现在皇太伯在朝中的力量已经有所克制,此时再看向皇帝,隐约领悟到他介绍我与罗琼岳相识,甚至罗琼岳提及他妻子对我的爱慕,也许都是皇帝有所暗示的……

这时我和他侧脸相向,他第一眼看我的时候,眼神像锥子一样,尖锐而犀利。

而知道我是谁之后,马上收敛锋芒,眼神柔和,谈笑宴宴,做足了姿态,近乎阿谀。

此人无论如何风流倜傥,清秀俊雅,但胸有城府却是无疑的。

绝不是一个江湖客。

再看他眉骨很高,浓墨泼洒的眉尾,鼻梁是剑阁飞檐劈开流云的走势,圆钝鼻尖偏又生出几分稚子相。

薄唇紧抿时人显得很冷,肩部很宽,将从四品的绯色官袍撑出巍峨之势,青筋虬结的手背,一看便是真正的武学高手,粗粝指节,攥过青锋剑,也握过紫毫笔,将来还会爱抚念蕾的身上各个妙处……

这个罗琼岳,人称新宋朝的“人样子”,也许念蕾和他相爱之后,必会更感念于我吧!

我感觉自己确实是个雏儿,很被动。

皇帝又请我和他对南越国最近出兵攻占象城一事的看法。

“启奏陛下,南越武勋派近年效法我朝三省制,气势嚣张,敢把鸿胪寺改作白虎堂。象城曾为我番国,七十年前对南越卑辞厚币,落得如此下场,正可为其国番国之鉴!”他沉声说道。

听他这番表述,我心中又猜不透了,他这个观点一看就肤浅幼稚,朝堂之上根本就不堪一驳——他为何如此表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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