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肿了起来,睁不开,眼泪也流干了,脸上全是泪痕。身体不停痉挛着……
“程启……”嗓子发出低哑声音,岑南努力睁开眼睛望向alpha。视线却越过身上不停动着的人,看到了从窗帘后漏出的天色。
“天……天亮了……”岑南彻底晕了过去。
……
岑南又被干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晕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腹部胀痛。程启不知道射了多少回进去,肚子涨起一个弧度。
发情中的程启欲望和体力都惊人,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停过,性器一直在进入着。经过这么久的撬动,岑南感觉生殖腔已经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开始松动。
“程启,我困……”
“肚子胀,难受……”他还是睁不开眼,软软的,任人宰割。
程启把他抱在怀里,顶进生殖腔,帮他按着腹部。
岑南一下僵直身体,不可思议地看着alpha。几秒后眼睛翻白,浑身抽搐起来。
不在发情期中的omega很难打开生殖腔,而程启通过长时间的性交,强行撬开了……这让岑南完全没有想到,他本来就被干晕了几回,没什么体力,再被插进生殖腔,直接全身痉挛。
程启抱着昏迷的岑南,静静成结。他咬了一口岑南的腺体,失去意识的人抽了口气。
他抱着岑南躺回床上,在一片狼藉中睡了过去,性器没有退出,堵着射进去的精液。
……
岑南刚喝完营养液,就窝在程启身上昏睡过去。他已经习惯了身体里插着alpha的性器。程启动了动,性器埋得更深。
怀中人没有动静。
他开始小幅度抽动起来,缓缓顶着。岑南的穴道热烈欢迎着。
他亲吻omega的腺体,摩挲着他留下的牙印。巨大的幸福感充满了他心脏,让他感觉自己的付出都有了回报。
这一刻,他才从松湖真正降落。炮火连天的战争已经成为过去,他用一次次进入,确认着自己的存在。
“轻点唔……”梦中人呢喃着,不知梦到了什么,轻轻笑了起来。
程启揉着他的半湿半干的长发,绕在自己长满茧子的手指上。
身体忽然碰到什么冰凉的东西,岑南被惊醒。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抵在落地窗上,只有一边腿虚撑在地下,另一边腿被架上程启肩上。
窗外是明媚的蓝天。绿树被阳光照得发亮,晴空下鸽子扑棱着翅膀,传来阵阵振翅声。从这里可以清楚地看到楼下花园。绣球结着巨大的球状花苞,叶子绿油油的。各品种的蔷薇科植物,开着层层叠叠的花,谁也不让着谁。
卧室里被照亮堂堂的。岑南被亮光刺了一下眼睛,又闭了回去,无力地靠着alpha。膝窝一弯,贴着玻璃滑了下去。
程启一拎,他又恢复了原来的体位。浆糊般的脑子运转起来,岑南忽然想到现在是白天,他惊呼:“程启!”
“别怕,是单向玻璃。”程启一顶,岑南差点跌落到地上。
他欲哭无泪:“怎么还没结束?”
岑南就着这个体位被干了一会儿,头一歪,又晕了过去,程启用手掌垫了一下他后脑勺,防止他撞到玻璃上。
他把岑南的腿放了下来,性器一抽出,精液混着穴水涌了出来,浇湿两个人的下身。
淫水落了一地,精液顺着omega的屁缝往后流,沾到玻璃上,缓缓往下流。
程启单手托住岑南的后脑勺,一边手把他的水蜜桃似的臀托起,猛地一下发力把他环抱了起来,让他背靠在玻璃,合不住的大腿和乱垂的手臂分别挂在他腰部和肩上,昏迷中的omega塌在自己身上。然后膝盖顶着玻璃,又捅了进去。
膝盖骨撞在玻璃上发出“咚”的一声,引来一只鸟窥伺着屋内。小鸟扇着翅膀停留很久,突然也“咚”一下撞到玻璃上,震得黏腻的精液往下流。
见到这场景,程启轻声笑笑了,抱着岑南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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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肉完全不卡文,我也是服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