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南宝宝,睁开眼看着我。”极度混乱中,岑南感觉脸上被人轻拍,努力睁开眼。
程启带笑望着他,很温柔地说:“南南老婆,我永远爱你。”
“呜昂……”温热的精液满满当当灌了omega一肚子。
马眼被松开,几种液体同时喷出来……
岑南再也撑不住了,翻白眼昏了过去。
凌乱的被褥中,程启抱着他,空气中尽是玫瑰花和青苹果交缠的气味。
……
岑南生小南瓜的这一天是大晴天。
那天他中午十二点才起,睡眼蒙眬地吃完“早饭”,便被程启裹着毯子抱进了花园。
“怎么了?”他打了个大哈欠,揉了揉眼睛。
“你不是说想种一棵青苹果树吗,树苗到了,来选地,种哪好。”程启回他,抱着人往花园空出的地方走。
“哦。”他这么一说,岑南倒真的开始思考起来了。
首先不能离蔷薇科的花们太近,会遮光,不利于它们生长。其次也不能种得太角落,最好一抬眼就能看见。
“那就花园的最中间的那个位置?”好像也只有那比较空了,他想。
“听你的。”程启把他放到提前准备好的一张软椅上,开始挖土。一棵只剩少量枝叶的小苹果树苗放在他脚边不远处,岑南眼尖,发现旁边还有几株包着塑料的小苗,好奇地问:“那几株是什么呀?看起来像蔷薇科的。”
“荔枝玫瑰,我想为你种的。”他含着淡淡笑意回答,手中动作不停,一下一下深挖着泥土。
“荔枝玫瑰……”岑南念着,忽然想起很久之前去上花艺课,老师介绍说,荔枝玫瑰是源于西南边陲的芳馨,花语是至死不渝的爱,甜蜜与守护。
程启想给他种这品种的花,是想告诉他,他会永远守护他,永远地爱他吧。
岑南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他们俩一个青苹果,一个玫瑰花。刚刚好一个代表爱情的青涩和纯真,一个代表至死不渝的爱。就好像他们想要种这些植物时所处的阶段。
草木本无情,人却赋予他们各种寓意去表达情感。因此草木与人相遇,人与人相爱,一切那么浪漫。
岑南想着,望着程启努力挖土的背影,一滴泪悄无声息滑他的脸侧,落入柔软的毯子中,旋即脸上绽开笑容。
看着程启种完最后一株玫瑰的时候,岑南觉得身体有点不对,腹部隐隐作痛,内裤似乎已经全湿了,贴在他的皮肤上,很难受。
一开始他没在意,因为孕晚期经常出现这种情况,但渐渐加重的腹痛却在提醒他不是他想得这么简单。
“程…程启。”他痛得抽气。
察觉到了他的异常,程启立即丢下锄头,快速洗手过来,“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
程启:!!!
他迅速把岑南抱进屋里,背了备产包,带着人上车。路上还通知了医院,双方家长。
因此一到医院,所有都准备妥当了,只待小崽子发动。
但这小崽子不知是害羞还是想和所有人作对,硬是熬到晚上也没出来,疼得岑南脸色苍白,嘴唇被咬得失了血色。
之前给他做孕检的beta医生一看这架势,当机立断,给他打了催产针。并通知家属,如果凌晨还不发动的话,估计就得刨了。因为岑南的身体撑不到那个时候,不然很大概率很难产。
程启听了,立马签了字,又跑回去陪岑南。
“呼…啊。”岑南双腿搭在床沿上,手紧紧抓着被褥,满头大汗,喘着粗气。
“来南南,深呼吸。”程启手持一条干净的毛巾,打湿被他擦汗,脸色焦急,止不住地心疼。
“啊…疼程启。”
“南南,我们一会刨好吗,你同意我就去找医生。”
“疼啊…程启你帮帮我…啊。”他额头爆出青筋,狰狞蜿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