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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36（第2页）

“行啊，今天能睡个好觉了，托你的福。”沈清拍了一下他的肩，双手伸长伸了个懒腰。

会不会一开始，他们就被人误导了？

程启有些想法，但当下不好言明，只能先找到证据来证实。他步行走到军委会，找程老将军说了些事，又给楚寒清打了个电话，请他看看这组数据。之后照例开车回家。

那辆黑色越野车驶出B区时，一个人影正站在某栋楼的窗户后，凝视着他的车逐渐远去。

猫和老鼠都已进入游戏，接下来看谁能胜出了。那个人勾了勾嘴角，哗啦一声用力把窗帘关上。

……

花园里新开的绣花着实漂亮，滚圆紫红，长势喜人。岑南在几朵大的里面挑选，准备送几朵给楚寒清。

“这个不错，这朵也不错。”他抬手擦擦脑门上的汗，终于挑出最好看的几朵。

“赵叔。”

“怎么了夫人？”赵管家从屋里走出来。

“这几朵送给楚爸。”岑南把花递过去。

管家躬了躬身：“好的。”

摘完花后，岑南吭哧吭哧挖起土来，大有要开荒的节奏。实际上挖了半天也没有几锄深进土的，自己却累了个够呛。

之前他是都漫无目的地干活。留一片花园给自己种也点是想体验下所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花开也可以参照着绘画。当然城市里并没有南山，抬头望见的不是雾霾就是高楼，但意境摆那，说出去也雅。忙起来一颗心也有了归宿，还管他爱不爱的。

如今真正有了归宿，他倒愈发想真的种点什么来了。莫名其妙地种点什么，为爱人种点什么。

你爱我，我爱你……他们早已说过千万遍。那些情话都一遍遍刻在彼此的身体上，每次抚摸都会发热，颤动，无需证明。他想用另一种方式记录。

就种一颗青苹果树吧，岑南想，长长久久陪着院里的玫瑰。

“干吗呢？”他这样想着，抬头望见笑眼盈盈的程启。

“想这你棵青苹果树。”坚毅的，我永远喜欢的青苹果树。

“我什么时候成了树？”程启迎下来，看他在锄地，伸手解了扣子，拿过锄头，用力锄几下，挖出一个不太正的四边形。

“种树这样差不多了，你今天不舒服，别得弄的太累。”

“哦，好的。”

两人携手进了屋，一起吃了饭，洗完澡后躺到了床上，纯盖子聊天……没错，纯聊天。

“你不是说资助的孩子给你写了信，不看看吗？”程启问。

“我看看。”

于是两个人靠在一起读那张小小信纸。姚翔的笔迹虽然潦草，有些字也不会写，用歪歪扭扭不全的拼音表示，但岑南还是读懂了并且热泪盈眶。

“这孩子……”他靠在程启胸膛上感叹。

“还挺可爱的。”程启评价。

“我们也生一个吧。”岑南很郑重地说，“标记我吧。”这是他期待已久的，终将进行的仪式。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