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纠扑棱两下手臂,挣扎着揪住徐熠程的衣领,低低地喊叫:“我要送餐,我要送餐!”
徐纠光顾着跟踪徐熠程的一举一动,身上还套着纯黄色的工服马甲,胸口和背后贴有反光条的外卖LOGO。
徐纠的头发褪色后,也保持了一部分的黄色,只有发顶一圈是黑的。
就像是蛋挞顶上的一圈焦糖色,剩下的全是嫩黄的布丁部分。
送上门来的点心,不吃白不吃。
“已经送到了。”徐熠程说。
“什么?”徐纠一愣。
徐熠程没把徐纠放进车内,而是抵着车门,就开始对徐纠上下其手。
徐纠此刻脑袋的缺氧还没完全恢复,他有意阻止,但这份意实在是太虚弱,手刚拦上去,反倒被徐熠程当成了求牵手,于是双臂被徐熠程高举过发顶按在车窗上。
“你,你就是那个餐。”徐熠程解释。
徐纠磨牙,但人已经落到对方手里,抬腿想踢被被捏住大腿内侧抬起,抬手也被人反剪在发顶。
横竖都是砧板上的鱼,做着一些没什么用的挣扎,只能证明这条鱼还很鲜活,更加让人垂涎。
徐纠从喉咙里啐出一口唾沫,吐在徐熠程的脸上。
“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
徐熠程的舌头咧出来,像蛇信子一样细且长,舔过唇边的口水卷进唇中,细细品味。
“说给我听,好不好?”
徐熠程的声音里带了恳求。
徐纠怎么可能随他的意,冷笑一声,又啐了他一口,不觉恶心,只觉好玩。
看徐熠程像狗一样收集一切与自己有关的东西。
“我不找你的时候,是不是天天想着我弄出来的?是不是涨得快疯掉?”
徐熠程把徐纠压在车门上,强硬掰开他的嘴,肆意的抚摸尖牙。
“说出来我就放过你。”
两个人看似在同一个平面,实际上都在自说自话,各怀心思,是两条完全没有交错的直线,但是离远了看又好像卡在一起。
徐纠鼻头一皱,嘴巴便直挺挺往下咬。
徐熠程的大拇指被他咬出一个几厘米的血坑,伤痕发紫发黑,好像这一皆要烂掉一般。
徐纠还冲那根手指啐了一口,扯着嘴角笑得恶劣,胸膛有鼓在捶,阵阵作响:“你肯定每天晚上都想着我弄出来的!是不是想艹我想得快疯掉了?叫声爸爸我就给你咯。”
徐熠程深吸一口气,悠哉悠哉地缓缓吐出。
太熟悉了。
徐纠就该是这个味道的。
徐熠程这位心理导师,成功把徐纠从苦哈哈的酸愁过往里捞了出来。
现在,此刻,只有最纯粹两个人对抗路1V1。
没有赢家输家,只有感情上的拉扯。
徐熠程不轻易说爱,徐纠也死咬着不承认。
宁可这段关系变成水火不容的炮友,也不肯是爱人情人。
徐纠被徐熠程反过来,上身衣服一把被拉到锁骨处,挂在徐纠前倾的身体与车门挤压里,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冰冷空气里,但徐纠却完全感觉不到冷。
热的很。
像是刚刚那一口撕咬,徐熠程手上抹了些不干不净的东西。
徐纠从脑子里热到脚尖去,全身都在躁动地战栗,尽管神志清醒,但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在欢呼雀跃的欢迎那位的到来。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