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久之前第一猎人学院有个学员抬手便可降雨,那降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在空中,顶部连凝聚的云层都没有,虽然。。。。。。只是范围为五米的降雨,降雨时间也只有五分钟,但那雨水中掺杂了某种具有腐蚀性的东西,被那雨水淋到的学员衣服还有皮肉都会被灼伤,那雨来得‘蹊跷’,消失与无形,不管是围观学员还是裁判,都对此见怪不怪。
显然,因为‘异能’本身就超出了‘唯物’范畴,学员们异能的使用再怪异,也不会引起大家的怀疑,大家只会觉得‘因为是异能,那发生什么都不奇怪了’。
简而言之,他认为的‘逻辑’感在异能面前,并不重要。
他的‘线’消失于无形,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呼!”让自己表皮疼痛的血色线条消失,度秒如年的万行亿坚持了许久的身体瞬间瘫软,双腿啪的一下跪在地上,接触地面的双腿把之前没敢抖的份量,此刻全抖了个够。
万行亿从未觉得有如此难熬过。
连眼神都不敢使,浑身每一寸肌肤都不敢有任何的抽搐,他真的。。。。。。太难了!
难到连他表皮被线割伤的刺痛都没心情顾。
祁越垂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万行亿:“。。。。。。”
如此大礼,大可不必。
任博鸿例常走到两个学员的侧边中间宣布:“。。。。。。恭喜第七猎人学院F等级学员祁越在本场比赛中获得胜利。”
听到满意的结果,祁越没有再在比赛场停留的必要,维持着应有的礼仪,祁越语调微扬对裁判任博鸿和对手万行亿道了一声。
“两位,再见。”
万行亿浑身一僵,等他抬起头来时,只看到祁越远去的背影。
“。。。。。。。”
怎么会有人连背影也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场!
再见?再也不见!
直到祁越的身形消失在眼前,任博鸿才从祁越颀长的背影收回视线,出于裁判的本能抬起腕表看向时间。
猛然发现,距离比赛开始到现在结束,全程。。。。。。不超过三分钟。
不,准确点,不算祁越看似‘耐心’等待万行亿投降,实则假装不知道万行亿根本动弹不了无法用手取出白布投降,在用万行亿取乐而浪费的时间,真正的比赛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1s。
是的,在他离开赛场后,比赛在1s内便已经被祁越以碾压的强势姿态结束,被祁越冷酷掌控着的赛场,万行亿甚至连他的异能都没来得及使出。
退一万步来说,真的不是李老头吃错了药用高等级的学员来虚假参赛吗?看着从地上爬起来的万行亿,任博鸿不甘心的如此想。
近距离感受过祁越身上的‘杀气’,任博鸿才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但其他在四周高台之上观看的观众们,虽然震惊,却不是很愿意相信,因为承认就意味着他们竟然连最垃圾的学院都比不过,那是耻辱。
而人在不愿意相信一件事的时候,总会为这件事找出许多借口,甚至为了反驳那件事的存在而杜撰出不存在的事,造谣。
“第七猎人学院是在作弊吗?用高等级的学员来对付我们低等级的?”
“以李老头的道德感。。。。。。不可能做这种事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和祁越对战的万行亿太弱了?或者万行亿摆烂?”
“那还不如说是万行亿收了第七猎人学院的钱,众所周知,以前的第七猎人学院的确没有钱来做贿赂这种事,但最近第七猎人学院接连从第一猎人学院狠狠的敲诈了两次,贿赂的钱这不就来了。”
“果然,钱多了就容易想些有的没的,譬如花钱为自己的学院买点名誉什么的哈哈哈,反正买的是F等级的比赛赢,只要双方嘴巴闭严实了咬死不承认,也不会被上面重视和发现。。。。。。”
“点了,你们难道忘了吗,第七猎人学院前天晚上挨了打,因为打的伤口都在脸上,可以说是鼻青脸肿,所以祁越菜戴着口罩,用卫衣帽子遮掩住脸,都挨打了,怎么可能打得过别人啊,他的对手绝对是收了钱。”
“说起遮盖面容,对面那六人不也一样,他们不会。。。。。。是第七猎人学院的人吧?”
“想什么呢,‘天塌下来都是万年斗篷的贝星’都不在,况且,就算是戴着项圈的贝星,什么时候会挨着他的同学们近一起坐?别忘了,贝星不仅仅被我们其他学院的人恶心,第七猎人学院的人同样厌恶贝星好吧,依我看,第七那群人除了这个早上有比赛的祁越之外,其他人根本没来,因为没脸来,他们抽签的时候,那班主任都怕别人看到他们的脸,鬼鬼祟祟等人抽得差不多了才让他们去。”
“说的也是,所以,谁去问问万行亿有没有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