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才同自己分别的人,转头就听见自己在身下挨他弟弟的肏……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要淹没了沈倦,圆白的脚趾头蜷起来,脚背绷得好直,蟹壳青的脉络在细嫩的肌肤上蜿蜒,透出点羞粉的颜色来。
而梁故山像是没听出来似,语气如常地问:“你和梁昼和说了吗?他会来吗?”
梁昼和整根抽出再猛一深顶,悍然插入最深处!
沈倦感觉自己简直要被被嵌合成梁昼和鸡巴的形状,因为性器贯穿到了太里面而觉得子宫都被奸透了,浑身都抽搐着跳了一下,然后无力地坠落在梁昼和的巢里,忍到极致而喘出一句婉转的尖吟,“不,不……啊!”
真的要被听到了,沈倦想。肯定会被听到的。
他死死捂着嘴,难以遏制地颤抖起来,腿根痉挛过度、抖若筛糠,喉咙也哽得发痛,全身上下一阵一阵发起了冷,血液快要凝固在血管里,指尖温度低得像冰。
梁昼和现在情绪很极端,安全感缺失到了极点,易感期把他的潜意识和本性呈倍数放大,他克制不住地会惊疑、生气,用尽一切办法来保证omega是绝对属于自己的,无法忍受来自omega的任何一点背叛、或是隐瞒。
沈倦努力想要和他说清楚,突然感受到几滴热泪砸到了自己的背上,已经要被男人手劲掐碎的腰背依然感受到了钝痛,泪花砸到皮肤的一瞬间又四处溅开,于是更小的泪花渗入了沈倦身上的湿痕里,就像与他融为了一体。紧接着他听见了梁昼和含糊又隐忍的啜泣声,低低地闷在喉咙里,像是难过得狠了,老婆也不叫了,只会一言不发地掉泪。
“梁昼和……”沈倦艰难地挤出声音,软软地叫他的名字。此时男人的阴茎已经磨到了甬道尽头,龟头在四周娇嫩的肉壁上胡乱搅动,像是在找着什么,直到用龟头压在了那条流着水的细缝上,用伞状坚挺的头部威胁性地探了探,发现根本挤不进去,稍稍顿了顿,骤然铆足了劲开始肏撞起了那处!
裂开的肉缝发出了崩溃至极的咕啾声,吐出一大股湿热的汁水,自卫般要瑟缩着合拢,结果却引来了更为暴戾激烈的对待:梁昼和以一种要把他干死的力度,不管不顾想要操进他的生殖腔,确保omega永远属于自己。
“痛、痛……不可以,唔呃!”
仅仅是被顶到生殖腔口的第一下,毁灭性的痛感就洗刷了沈倦的每一根神经,他脑子里爆发震耳欲聋的巨响,刹那间几乎荡平了他所有的感官和知觉,叫他四肢都被震得发麻,不顾一切地剧烈反抗了起来,“不、痛,太深了……轻、啊!”
他拖着青紫掐痕遍布的身子艰难地往前爬,身体里的凶猛物事紧接着追上来,再次发着狠撞在裂口上,将那肉缝再度肏开了一点,哆嗦着吸上狰狞肉红的龟头。
沈倦什么都顾不上了,感受到梁昼和这次是真的要永久标记自己,颤抖着流出了更为汹涌的泪水,泪滴串成一条透明的线,在尖尖的下巴处汇聚。但总归不再躲了,甚至忍着涨痛抬臀迎合男人的顶撞,扭着雪白的腰臀方便男人肏穴、让红腻的肠肉可以将鸡巴吃得更深。
他感觉自己全身都要被撞散架了,可当肠道真的含吮进男人整根阴茎、感受到茎柱上贲张直跳的青筋时,他却从中汲取到了几分不可理喻的安全感。
简直都疯了。
梁昼和控制着力道,一次比一次狠戾地精准撞在喷着水的缝隙上,在几次深重的奸弄下,肉隙很快被操开了一个一指宽的腔口,沈倦也疼痛中察觉到了一丝蚁噬般的快感。
这快感太细密太绵延,在察觉到的一瞬间就如海潮席卷了全身,叫他尾椎都发酸发涨,似是被抽去了最后一点气力。漂亮得惊艳的面容都因此染上了几分受情欲折磨的苦楚,omega不自觉地开阖唇瓣,露出了口腔里面一点欲滴的肉舌,不知是痛还是爽得。
“那里、哈啊……顶到了呀,”灭顶般的快感鞭笞着沈倦每一条沈倦末梢,叫他意识逐渐迷离,只会张开腿承受着一次又一次贯穿,仰着脖颈细细地呻吟,“嗯……”
此刻痛感已经全然转化为了爽感,在粗暴的抽送下,筋脉虬结的阳具每次进出都像是要剐下一层肉壁,但痛意已经变得微乎其微,至少沈倦已经感受不到了,他的性器湿涔涔地吐出了大滩大滩稀薄的精液,被肏到腔口就顿一下,然后抽搐着射出了更多。
诱人的香味透过他白皙滑腻的肌肤从汗液里蒸出来,仔细去闻才发现原来是清冷松香里掺杂的几缕草莓甜香。
梁昼和难得不反感一次自己的信息素,鼻尖压进沈倦柔软的肌理,用力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沈倦的味道,然后犬牙骤然刺破沈倦腺体,凶狠地咬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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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本来应该前天就更的但这两天真的太忙了谢谢宝贝们的评论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