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倦吃了一肚子精液,有些茫然地按了按下腹,白稠的精液从糜烂红肿的穴孔处流出来,滴落在床单上,给梁昼和造成了极大的视觉冲击,性器又开始硬痛。
男人大手掰开沈倦丰软的臀瓣,手指插入孔隙里搅了搅,于是更多精液从那处失禁般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更是由于一刻不停的抽插性交,猩红的穴口一时间无法闭合,暴露在冷空气中无力地翕张着。
梁昼和弓着身子撸了两把下体,亲了亲他深陷的腰窝,借着上次射精的润滑噗呲一声再次插入。
沈倦真的要受不住了,性器刺痛又满涨,里面像是堵了什么东西,吊着他不上不下,发了疯似的想射。他直觉那不是精液,又说不清楚会是什么,只努力地往前爬着。
他的移动迟缓,手掌和膝盖在柔软的大床上一用力就压出一个坑,像是要被床垫吞没那样,逃无可逃。
于是梁昼和握住他脚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人拖了回来,他从容地控制住沈倦乱蹬的腿,不顾反抗再度肏了进去。
耻骨拍打着臀肉发出清脆的啪啪响声,梁昼和掐着沈倦的腰把人翻了个身,充满压迫感的性器在痉挛的甬道里粗暴地磨了半圈,沈倦哭喘着抓住梁昼和手臂,挺着腰往上躲,借此让鸡巴从体内滑出来一点,然后崩溃地求饶说够了,真的不要了。
“要叫什么?”
“老公,老公……”沈倦口齿不清地喊他,每开口一次就会得到一次粗暴的插奸,逼得他尾音破碎上扬,听起来像浪叫。
淫荡又清冷。
omega漂亮的小脸皱成一团,深深拧着眉,用手掌遮住小腹上被顶出来的形状,下意识要并起双腿,被男人强硬扳开:“唔……”
“太多了……不要了,呜……啊!”他被梁昼和抱起来,下体仍然紧紧连接在一起,阴茎在重力的原因下进入得更深,简直要把人捅穿。
沈倦抱着梁昼和的脖颈,把生理泪水报复性抹在梁昼和衬衫上,热汗淋漓的手臂往下摸到了两人的交合处,他摸到自己的穴口收缩吞吃着尺寸可观的那物,和从穴里流出来的、止也止不住的淫水。
omega被抱起来颠弄两下,因为捅得太深而有股想吐的冲动,不得不抱紧了梁昼和的肩膀,脚趾无力绷着,被肏一下就蜷缩一下。
正在他双眼失身又要射的时候,梁昼和把他放在地毯上,拉着他的手臂继续从背后插入,动腰的样子像在骑一匹马。
梁昼和好像比沈倦还要清楚他的身体构造,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停按压着他的小腹,让敏感的软肉严丝合缝裹上那根鸡巴,揉得沈倦连连摇头讨饶,半身都软在梁昼和怀里,头发和脸颊均被汗湿。
“想尿了吗?”梁昼和问,“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吧。”
酸胀的感觉愈发明显,有什么东西积蓄在尿道口,等待释放的契机。
沈倦极力忍着排泄本能,内里绞的愈发痉挛欣悦,却不曾想男人舒服至极地喟叹一声,抽插得愈发起劲。他一动不敢动,保持一个僵硬的姿势承受身后那人百来下的挺腰冲撞。
在如此激烈的强刺激下,沈倦再也忍不住,在男人某一个极其粗暴的深肏后,仰着脖颈短促尖叫一声,笔直的性器跳动两下,突然射出了一道透明强劲的尿液。
小腹通畅的瞬间,沈倦立刻意识到了自己在做什么,哀吟一声,想要努力停下来。可惜射尿是正反馈,无论如何抗拒也无法在忍耐许久之后停止这个过程,更何况梁昼和还在无休止地插入顶弄着自己的敏感点……
“滚,”沈倦猩红的性器似坏掉了一般,仍然滴滴答答流着尿液,欲望宣泄后理智慢半拍地回笼。他根本无法直面这样失控浪荡的自己,“……你真的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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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sp抱操穴口流精失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