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玛丽却吓了一跳,她捂着自己的脸,“我会忍不住当真的……”
黄月白不习惯应付这样的对话,她只是伸手抱住了喻玛丽的腰,手臂一点点缩紧,让人和自己紧紧相贴。
喻玛丽挪开手,如愿以偿地搂在了黄月白的脖子上,“我觉得今晚是你在勾***引我了……”
黄月白笑了笑,“那喻医生上钩了吗?”
喻玛丽在她下巴上咬了一口,“好想给你唱歌啊……”
“嗯?喻医生想给我唱什么歌?”
喻玛丽有点不好意思,但还是厚着脸皮说了出来:“doi交响曲。”
黄月白秒懂,又忍不住发笑:“喻医生怎么能这么可爱?”
喻玛丽在她肩窝蹭了蹭,佯装咳了一声清嗓子,“你快点,我要唱了……”
唱了小半夜的交响曲,喻玛丽万年都没嘶哑过的喉咙居然哑了……
喻玛丽觉得不可思议的同时,还有点不理解,早上起来用破碎的公鸭嗓跟黄月白强调:“我觉得我肯定是因为昨天吃了什么东西伤了嗓子,我跟你说,小白,就我这喉咙,想当年我们班搞女排比赛,我就是拉拉队队长,加油喊了整整一周都没一点事,不可能是昨晚上那点子事就哑了的……”
沙哑了的嗓子声音真难听。
黄月白本来不想嫌弃的,可越听越觉得难听,她真的有点听不下去了,赶紧附和:“嗯,估计是……”
喻玛丽咕噜喝了一整杯蜂蜜水,又道:“可是昨天我真的没吃什么东西呀,早上是你准备的白米粥还有鸡蛋,中午也是普普通通的芦笋,晚上……”
黄月白:“喻医生好像上班要迟到了……”
喻玛丽这才赶紧低头啃手里的包子,后面一看时间,索性将包子打包揣身上,急急忙忙地出了门。一进电梯,手机就响了,她骂骂咧咧地怪打电话的人不合时宜,但还是叼着包子拿了手机。
打电话的人是顾潇潇,电话响了半天没接通,她老人家就有点脾气不太好:“还醉卧温柔乡没起床?”
“你才醉卧温柔乡了。”喻玛丽也没好气,“您一大早打我电话有何贵干?”
顾潇潇一听这声音,吓了一跳:“你嗓子这是怎么了?”
“吃坏什么东西了呗。”喻玛丽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我还急着去上班了,马上就要出电梯了。”
顾潇潇还是很稀奇的,想当年的女排比赛,拉拉队的女生嗓子一个个都哑得说不出话了,这个加油呐喊助威最厉害的队长却啥事都没事。“什么东西威力这么大,居然能让咱们的喻医生坏了嗓子?”
喻玛丽微眯着眼,感慨道:“也许年纪大了吧。”
顾潇潇当然不会信她这一套,“该不会是昨晚被人压狠了吧?”
这一语中的的……
喻玛丽都没心情吃包子了,“你才是被人压狠了……”
“对不起,我是压的那一个。”
喻玛丽打肿脸充胖子,“……我也是。”
顾潇潇只是笑笑,懒得和她争,干脆利落地跳了话题:“我就问问你,马上过年了,今年要回家吗?”
“当然要回,我都快一年回去了。”
“那行吧,我会跟老头子说,你回家过年,让他不要操心你。”
“你帮我同顾爷爷问好,我有时间去看他。”
顾潇潇应了,“我没什么事了,那就不打扰喻医生上班了。对了,以后睡前买点金嗓子吃吧。”
“……”喻玛丽想了想,不心甘,“就算我是被人压狠了,也说明我家那位厉害,你有本事也让小姑母嗓子哑一回啊?”
顾潇潇:“……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