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瑜哑然失笑。
接着,她又问:“那H公司如果把你挖过去,他们是不是也能做到100%?”
“对!”
任鹏简单明了地回答道。
两个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了一会儿。
过了片刻,任鹏就呼呼呼地睡着了。
苏瑾瑜却睡不着。
她时而想想项目的事,又时而想想傅行长,又想想任鹏。
最后,她还是摆脱不了,想着那个老男人和郭维林。
自小到大,她只和一个男人发生过性关系。
就是那个老男人。
所以,那个老男人的烙印刻在她的骨子里,她几乎摆脱不了那阴影。
她讨厌男人,也讨厌性爱。
只有每周和那个老男人幽会的时候,被老男人百般挑逗,再被他喂下那种药,她才会对性爱有那么一点点的兴趣。
那是一种长效的春药。
服下去后,整个人一开始不觉得,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会特别的想要。
这种想要的感觉,每每在她下一次和老男人幽会时达到巅峰。
老男人的那个,既不大也不粗,能力更是一般般。
每次都是抽插几下就射了,与其说是让苏瑾瑜爽,不如说是只能让她略略止痒。
这时候,老男人就会给她喂那种药。
说也奇怪,她每次只要吞下那种药,片刻之后,她的下体就没有那么瘙痒了。
只不过从第二天开始,药效又开始发生作用,她又进入了那种很想要的死循环。
从高三那年开始,她这样已经14年了。
当然,她还有别的关键把柄在老男人的手上。
但是老男人那个特别的药……。
苏瑾瑜不是没留意过。
她不止一次地想找医学院的朋友仿制,但每次老男人都是让她当着自己的面咽下去,她完全无法偷带出来。
而自己偷偷也找朋友咨询过能不能买到类似“疗效”的药,医学院的朋友们都表示没有听说过这种药效的药。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药,而她早已对这种药上瘾。
甚至可以这样讲,与其说是每次老男人找她泄欲,不如说是她每次主动渴望着去吞食那种药丸。
而这次临时起意的TeamBuilding,与其说是自己对郭维林的一种无声示威(你不是想把我卖了去拿项目吗?我干脆把项目组都带走撂挑子!),不如说是自己尝试着对那个老男人,那种药丸的一次逃离。
因为这一次出行,她会离开那个老男人超过一周的时间(如果周一回上海,就差不多是11天左右)。
因为她已经意识到,郭维林是靠不住的。
要逃离她的堕落之海,只能靠她自己了。
如此地想着,她轻轻叹了口气,也缓缓合上了双眼。